“嗯，”郑寻千说，“所以你也可以理所当然地当做什
都没有发生过。”
“你到底想说什？”景添问，“为什要提他？”
太奇怪
，郑寻千仿佛要替楚忱韬来声讨自己，责问他始乱终弃。
“没什，随便猜猜。”郑寻千说。
景添咬
下嘴唇：“莫名其妙。”
景添度觉得，那些都是不重要
，想不起来也无所谓。
与其是说记不得，不如说是从未用心去回忆。
“为什提他？”他问郑寻千。
郑寻千转过头，不再看他：“他当初说，在你失忆以前，你们是恋爱关系。”
景添皱起眉来：“……所以？”
“除和
相关事以外，还有想起别吗？”郑寻千问。
景添点点头：“有点。”
都是些非常零碎、日常片段，模模糊糊，没有前因后果，冷不丁地从他脑子里冒出来，像是个个从水底泥土中钻出小气泡。
些与郑寻千有关，些与杨悦有关，还有那些，与他同学、他生活、他心情有关。
都很普通，似乎也不怎重要，却让他逐渐感到充实。
莫名其妙。
“……会感觉很不受重视。”景添说。
郑寻千沉默片刻，又点点头：“哦。”
“……”景添惊讶地瞪他。
郑寻千自己也愣下，很快笑：“是说，知道。”
郑寻千轻轻笑声，表情却是派平静，看不出半分喜悦：“先回寝室。”
他说完，转身向前走步，接着，很快又想起什，回头看向景添：“你身体才刚好，回去好好休息，别乱吃东
“没什，”郑寻千摇摇头，“只是猜想，也许从他视角看来，并没有撒谎。”
景添愣住，片刻后更大声地问道：“你什意思？”
“字面意思，”郑寻千说，“他会不会是单方面以为自己真是你男朋友？”
“……不记得，”景添说，“不知道。”
为什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些，即使那是真，现在景添也不想为此负起责任。他很确定，自己不喜欢楚忱韬，和楚忱韬在起并不会让他感到快乐。楚忱韬那天刻薄发言，已经彻底打碎景添高中时代对他累积下所有好感。若过去自己真对他心存爱意，也必然只是出于对他不够解。
郑寻千再次开口，提到个意料之外名字：“那楚忱韬呢？你对他记得多少？”
景添顿时惊讶。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他与楚忱韬已经许久没有交集，这个人几乎已经从他世界里彻底消失。郑寻千过去对楚忱韬并不关注，几天前连姓名都记不清楚，为什会在此刻突然提起？
在短暂茫然过后，景添摇摇头：“什也没想起来。”
迄今为止，他对楚忱韬所有记忆，依旧仅限于高中年代。之后所谓表白也好，失恋被甩也好，他全都毫无印象，没有半点真实感。
景添低下头，跟着笑。
抱怨下好像也不是什坏事。
郑寻千接受他抗议，是不是意味着，他想要表达对他重视呢？景添喜欢这个推断，因而心情再次愉快起来。
两人就这安静地站会儿，郑寻千问道：“最近还有没有想起别事？”
话题突然转变，景添时反应不及：“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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