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段折锋笑起来,将筷子递到江辞月面前:“张嘴。”
江辞月喉结动下,下意识双唇微分刹那,最后块甜糕就被喂进来。丝
江辞月道:“修行之人不同于凡俗,旦纵容自己沉溺于喜恶,把控不住自己力量,很容易造成祸事。”
段折锋笑笑:“喜欢人,当然要多亲近;仇恨之人,自然是致其于死地,这都是人天性罢。如果不能从心所欲,那修炼本身就毫无意义。”
江辞月皱起眉,不知道如何反驳他。
不过段折锋也没有在意这个,而是将那盘甜糕放到自己面前,举起筷子,吃个:“嗯,确实很甜。”
江辞月:“……”
眼看已经是午饭时间,两位老太太亲自下厨,给两位年轻人做饭。
江辞月本想推辞,他辟谷多年,早就习惯不饮不食,最多用粒辟谷丹。
但老太太们很是坚持,其中位抹抹眼泪,说:“当年段夫人常常以热食馈,们无以为报,连她唯儿子都保护不好,实在太惭愧。如今过去十多年,终于有机会能回报顿饭,你们千万不能推辞。”
话说到这里,江辞月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这顿饭吃得不快,实在是江辞月不知道怎照顾盲人用饭,只能不厌其烦地给段折锋布菜、报位置。
因此也没有觉得要避忌,只背对着他,想着尽快换掉湿衣服。
少年人虽然总是稳重沉着、不苟言笑模样,但这具年轻身体充满青春活力。褪下中衣,白皙肩背寸寸流露,常年锻炼留下弧度刚好饱满筋骨;更衣时回过头,形状姣好下颔上,刚好贴着缕不够稳重湿发,更显红唇润泽;脊柱挺拔,窄腰如弓,滴水珠顺着深陷后腰,淌进引人遐想两堆玉团里。
他换好衣服,又将头发高高束起,戴上发冠,穿戴重新整洁熨帖,恢复丝不苟禁欲模样。
段折锋只换外衣,然后就坐在椅子上,透过朦胧黑纱,静静地看着这活色生香幕。
他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扣击着。
江辞月眼睁睁看着,段折锋把甜糕个个吃掉,只剩下最后个还可怜巴巴地蹲在盘子里。
段折锋坏笑下,将最后个夹起来。
“会儿如果还想要话,可就没有。”
江辞月眉梢动下,眼睛看着小兔子,说话却很坚决:“不可贪多。”
“真不能?”
段折锋叹口气,说:“你顾你自己用饭吧。”
江辞月勉为其难,盘菜尝筷子,然后目光就落在那盘玉雪可爱兔子形状甜糕上,多用筷子。
段折锋听出动静,问他:“这甜糕很好吃吧?”
“嗯。”江辞月放下筷子,并不撒谎,“但不可贪多,修行之人不能放纵自己欲望。”
段折锋捧着热茶喝口,慵懒道:“为何不能呢?”
——啊,差点忘,江辞月后腰上龙印,这时候还没有刺下……怪不得,总觉得缺些什。
——师兄好怕疼啊。今世再刺遍,想必还是会忍不住叫出声吧。
江辞月换完衣服,推开门看眼外面。
这场罕见大雨笼罩整个奉都,不知要持续多久。
雨下得太大,实在不便出行。街道上空无人,忠义祠里几人也都受困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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