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什
都不肯说，那
也什都不明白。”段折锋用困扰
语气说着，抬起身子远离他，“想是
厢情愿，还是算
吧。”
“不是……”
江辞月发出细若蚊蝇声音，汗湿手指轻轻勾住段折锋腰带。他霞生满面，眼睛躲躲闪闪，盯着那掉下来玉带钩，连头也不敢抬：“希望你……”
“希望什？”
“希望你不要看……”江辞月闭上双眼，蝶翼般眼睫不住颤抖，“还希望你直看……希望你能直陪在身边，就像现在这样也好……”
倒在身后榻上。
江辞月坐倒在锦被上，双臂不知所措地撑起上半身，双眼迷蒙地仰望着他，繁复锦衣略微敞开领口，依稀可见玲珑锁骨与淡青色血管，而裸露在他眼前喉结羞涩地鼓动下。
段折锋低下头，轻轻吻下它。
江辞月身躯震，在惶惑中倒下去，手指在无措中扯到挂着床帘玉带钩。
床帐层层落下，将他们身影藏在其中，唯有江辞月素白手指依稀还紧抓着帘幕，五指用力得几乎泛白。
“师兄在骗人。”段折锋倾下身，轻轻吻他眼睫，“明明还想要做你道侣，再多陪你三千年。”
“那……可以多希望点吗？”
“你说什都可以。”段折锋低声笑着，吻向他鼻梁、他唇角、他含羞带怯舌尖，“谁让宠你呢，小师兄。”
而段折锋低声地说：“师兄，本来想说来日方长，可是现在却觉得，来日实在太长。多等天，就失去天团圆。如果喜欢什人，就该去亲近；想要什东西，就该去伸手——否则就算修炼出通天彻地之能，也不过是三千年寂寞苦寒罢。”
“本该这样……”江辞月哽咽着说，“本来能是个很好首座，会听从师尊话好好修炼，仙途孤独是早就知道事情。都怪你……”
“嗯，都怪。”段折锋坏笑下，“怪什？”
江辞月耳尖通红，渐渐烧到脖颈、烧到脸颊。他抬起手背掩盖住自己双眼，怎也不肯继续说下去。
段折锋叹口气，坏心眼地看着这气息吹拂江辞月鬓边青丝，使他无法自已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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