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辞月道：“它这……哪里笨
？
看该给它找个学堂上。”
“身为尊贵
凤凰族裔，身体里却住个狗灵魂——这还不算笨？”段折锋反问。
江辞月：“……”
小凤凰：“……”
“什
意思？”江辞月并没有抓住重点，“难道这凤雏有什先天之疾？”
“疾病倒是没有，只是笨些。”段折锋伸出手指，在小凤凰面前绕
圈——
小凤凰难得看见“娘亲”搭理自己，兴奋得伸长脖子，两只小脚趾揪住江辞月食指，扑闪着对嫩翅站起来，用稚嫩鸟喙去碰段折锋指尖。
段折锋随口道：“坐下。”
小凤凰开心地吧唧坐在江辞月手上。
没有问过吃什！现在想吃凤凰肉！
段折锋也不看狐狸悲愤欲绝脸，瞥眼小凤凰，道：“不知道，喂虫子吧。”
“娘！”小凤凰觉得不对劲，啄不到段折锋，只好啄下江辞月指甲盖。
江辞月也不计较，想想道：“书上说，凤凰只落梧桐木，食梧桐果。可惜灵犀山上并无梧桐，只怕它生下来便要辟谷。”
段折锋依旧嫌弃万分道：“蛋是你捡回来，不如你来养它，以后它喊你‘娘’。”
江辞月后知后觉地想：家小师弟在别人面前，会不会真是个坏蛋啊……
段折锋又道：“站起来。”
小凤凰又立起来，期间摇摇晃晃，差点摔下去，连忙拍打翅膀维持平衡。
段折锋又道：“装死。”
小凤凰愣半晌，忽然发出“嘎”声怪叫，啪地跌落下去。
江辞月连忙伸出另只手掌将他接住，只见小凤凰侧躺在他掌心里，只翅膀安详地盖住双眼，两只脚爪蹬得老长——啊，死啦！
江辞月心中莞尔：师弟怎这在意个称呼？实在可爱。
江辞月随口道：“以后教它喊你‘爹’，便可以吧。”
段折锋侧目片刻。
江辞月忽然察觉不对：“……也应该喊‘爹’！”
段折锋始终注视着他，听到这里终于笑起来，开玩笑道：“这蠢儿子，可不要。师兄若是想要个，以后可以另想办法，这个就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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