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江辞月挣扎着、挣扎着,最后还是乖乖地从。
……
“混账师弟!”
事后,江辞月相当生气:“正事还没有做成,怎能整日耽溺于情欲?”
江辞月:“……”
段折锋目不转睛地看他阵。
江辞月手挡着自己双眼,喃喃道:“果然还是扮不像,算吧。不可能这样出去见人……”
“可不舍得你这样出去见人。”段折锋笑起来,拉开江辞月双手,将他按在塌上,“小师兄,想玷污你。”
“什——”
然而,江辞月实在不知道这繁复宫装要怎穿进去。
他身穿中衣,提着衣领在屏风后面来回踱步,好不容易将袖子套上,却发现后背还有几个扣子,想来这件衣服设计之初就是要队宫人服侍着穿戴。
江辞月垂头丧气,问外面:“师弟,你还在?”
段折锋听便明白,慢悠悠走进来,也不搭话,免得小师兄恼羞成怒。
他从身后替江辞月系上扣子,又拉紧腰带——
人这驾轻就熟。”
段折锋挑眉,相当自得道:“正是如此。”
傍晚,段折锋果真让人送来件华丽雍容如意缎绣五彩祥云朝服。
江辞月望着这明黄颜色,大窘:“这、这也太过艳丽……”
段折锋道:“黎国尚黄色,只有长公主能穿明黄,弄来这件衣服可不容易。既然要‘恢复身份’,还是得像点。”
“双修大道,也是正事。”段折锋义正辞严道。
江辞月懊恼不已,翻身想要下榻,却发现自己缕头发和段折锋打结,只得拉长脸,低头先解开发结。
段折锋手支着头,悠哉地看着江辞月努力,另手偶然挑,发现身下压着条断裂宫装腰带,有些遗憾地叹口气:“可惜,只穿次就坏。”
江辞月咬牙:“这究竟是谁
江辞月抗议声很快地被堵在口中,他大惊失色,双手推拒着段折锋。
“撕拉”。
时不慎,华丽宫装就被破开道口子。
床帐被拉下,段折锋信手道指风,将室内唯灯火扑灭。
黑暗之中,只剩下暧昧水声。
“唔……”江辞月吸口气,“太紧……”
“这句话,向是台词才对。”段折锋低声笑起来,将腰带系紧,然后将江辞月按在屏风上,“让看看,穿好没有?”
江辞月回过头,翩然白发流泻而下,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霞生满面脸上映着羞恼。
实话实说,江辞月虽然生得好看,但气度清贵英朗,很难让人错认成女子。
但也正是如此,此刻他被迫穿着华丽繁复宫装,显得更像个被俘尊贵皇子,甚至不知道自己即将遭遇怎样屈辱。
江辞月还是觉得不对劲:“为什不能恢复彻底点?定得是‘公主’?”
“你和黎王长得相像,如果再是男儿身,只怕他身边会有人提醒他——当初除掉你就是为帝位稳固。”段折锋慢条斯理道,“但妹妹就不样,生来惹人怜爱……”
江辞月盯着他:“怎不知道,你还是更喜欢女孩儿?”
“小师兄变成什样子,都喜欢。”段折锋笑容加深,“时候不早,来替你更衣吧。”
“……你给待在外面。”江辞月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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