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辞月掌中没有杀意,只是将他制服。
数道黄符构成锁链从天上地下蔓延出来,紧紧束缚着魔尊,将他吊起在阵法正中,即便是以魔尊实力,恐怕短时间内也无法动弹分毫。
“……这就够。”江辞月喃喃地说着,收回眉心神剑,“师弟,今日你就呆在这阵中,不必再作挣扎。”
事实是,段折锋确实也没有挣扎,他收敛贯笑意,看着江辞月道:“师兄,你早就做此计划?”
江辞月转开脸,没有迎视他目光,低声说:“三天之前才有此想法。”
“嘶……小师兄真残忍。”段折锋装模作样地害怕道,“堂堂天帝俘虏魔尊,还要囚禁起来监禁,真不知道后者会遭遇怎样丧心病狂之事。”
闻言后,江辞月眨下眼,竟没有说话,贯清冷禁欲眉目微垂,好像认真想象下。
段折锋:“……”
第个日夜就这样过去。
第二个日夜,也并没有什特别。
就治病,没那多规矩。”
于是这尊贵二人,便接着分拣药草,亲自搓药丸,顺带整理番药柜。
等到切做完,天色便也暗下来,江辞月又忙碌着去往东极山上。
绘卷之中,其东南西北四极之地,以江辞月和段折锋能力,只需要须臾便可抵达。
其中日月乃是龙凤所化,并没有东升西降规矩,也更没有扶桑天柱能够停留,只是味地燃烧着自己,在天空中奉献着光明。
“看来,早在过来找你叙旧时候,你就已经有打算。”段折锋叹口气,“没想到门心思想着如何让小师兄多相信回,最后却是反倒被小师兄骗。只是还有个疑问。”
“你想问三日盟誓?”江辞月说。
段折锋点点头。
江辞月目光便穿过茫茫雾霭,看向天空中长明日月,叹息道:“告诉过你,这绘卷中日夜,是由掌控。这三天……对你来说是两个黑白交替,可实际上却已经过去三天。你果然对没有丝毫防备。”
段折锋神色愕,接着恍然明白过来,大笑道:
到第三天,夜晚即将到来时候,江辞月带来壶酒。
他们就坐在东极山巅饮酒,讲些天南海北故事。
段折锋本以为今天也没有什特别,直到江辞月从背后对他出手。
“……”
切都发生得很快,魔尊没有任何防备就中招:他发现酒里有霸道灵毒,东极山中藏着更霸道伏魔阵法。
江辞月能做,只有在四极山中设立日月神庙,由绘卷中所有人烧香奉养,以设法减轻些日月负担。
段折锋站在他身后没有上前,只是问:“既然没有日升月落,那绘卷中何以判定白天或黑夜?”
“只能由施法。”江辞月道,“该是夜晚时候,便令天幕黑暗,四野寂静,好让万物生息。若有不能入睡,就让梦貘令他们入梦,长此以往,至少人心中就有日夜。”
段折锋低低地笑起来,从后面揽着江辞月窄腰,在他耳边道:“维系日夜、号令众生,小师兄这岂不是成神话里天帝?”
江辞月按着他手,时不知道怎训斥这个胆大包天魔头,只好说:“要真有那个本事,现在就该将你镇压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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