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正初挠腮：“云栈言重
。
其实什
也没帮到你。”
云栈轻笑：“阿酒性子谦逊。”
他起身，走至墙边博古架，从上取下两样东西，走回来，再次落座，将东西递给安正初：“这
本是喜爱
词曲集锦，是亲手誊抄下来，送你份做个纪念。”
安正初欣喜接过来：“谢谢云栈！”
云栈再将另样东西递给他：“平日喜欢看些杂书，或是自行去寻购，或是客人赠送。这份东西是夹在某本书里被发现，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查过打量书籍，才确定这是古时长安城角。”
安正初眨眼：“怎？”怎突然把话题拐到这里？不过……他试探性地问道，“云栈你不喜欢呆在青楼吗？那为什不离开？”也不知道游戏里青楼情况是不是跟历史样。
云栈苦笑：“不识农桑，二没有亲眷牵绊支持。在这怡红院念念诗词歌赋，谈谈风花雪月，还能觉得自己活得有几分人气，出怡红院，还有什活路。”
安正初忙安慰他：“你懂诗词歌赋就已经很厉害，不需要妄自菲薄。外头还有好多人什都不会——”他话语顿，猛然想起自己职业，想起国子监祭酒，想起那句“为广大愚民开启教化之路”。
云栈见他突然止住话头，疑惑地看他。
安正初想想，试探性问道：“云栈，你学识底蕴这深厚，愿不愿意走出怡红院，去外面教书育人？”
看他
“你对象？”他揶揄道。
安正初脸上微烫，坦然点头：“嗯，他在外面等。”
“不催你？”云栈笑，“这放心？你现在可是跟共处室呢。”
安正初摇头：“他就是嘴上说说。”好像除缝衣刺绣，别事情，秦瀚都不会限制他——不对，俩人刚认识时候，他还被逼着打怪——思及俩人初相识过程，他忍不住又笑。
长安城地图？安正初忙接过来，打开看，可不就跟他们有那几分地图相仿。他大喜，确认道：“给吗？”
“嗯。”云栈点头，“平日只会呆在怡红院里，兼手无缚鸡之力，不会出外游历探险
云栈怔愣，继而苦笑：“这等出身风尘之人，如何能为人师表？”
安正初摇头：“这话对也不对。若是官门子弟豪门大户，自然会挑身份。可是贫民子弟求教无门，所学也不需要太过专精，你去教，是绰绰有余。”
云栈叹口气：“那也需要有学堂私塾肯收。若是以名义开建私塾学堂……”结果就无需他多言。
“……也是。”安正初有些愧疚，“都怪提起这个话题，让你难受。”
云栈摆手：“不，相反，还得感谢你。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你让扫清迷雾看清前方。”他浅浅笑，“短期内确实还不知道怎做才好，但总归是个方向。”
云栈有些忧虑：“你这样，是不是陷得太深？万以后……”
安正初回神，笑得涩然：“没关系。从来没奢望过长久。”他这样无是处人，能得到秦瀚青睐，即便只有短暂日子，他也乐意。
云栈摇头：“你倒是看得开。”
安正初抿唇。
云栈打量他，叹口气：“不管如何，青楼这等地方鱼龙混杂，不适合你，你以后还是……莫要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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