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
呀？”方默忍不住问道。
“所以，他明明没有对象却公开出柜，而且……在学校里只和你
个男生关系特别好？”许熙然问。
方默心中隐隐觉得有些怪异：“大家都知道，他没有隐瞒
意思。要是你们社团现在有人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肯定会直接回答自己喜欢男人。”
“那他以前有过男朋友吗？”许熙然又问。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邹瞬以往在这方面虽说奔放，但也乱中有序。他从不单时间和复数对象暧昧，也有过几次非常短暂固定关系。可那些，明显都没走心，很难称得上是恋爱。
方默不知该说有还是没有，又不方便把这些细节同第三者解释得太细。犹豫片刻后，他摇摇头：“应该没有吧。”
许熙然闻言，陷入沉思。
女生制作。
她手艺还不够精纯，细节上瑕疵不少，得改。邹瞬换不怎合身衣服，可怜兮兮站在那儿，被那拿着卷尺和粉笔女生从头摸到脚仔仔细细标记遍需要修改部位。
见他那副僵硬模样，方默不禁在心中有些感慨。到陌生异性面前，邹瞬就跟换个人似。昨晚在杨琳面前那副戏瘾大发自信劲儿，此刻全没影子。若是跟邹瞬不熟人见着，恐怕会以为这是个容易害羞纯情少男。
正暗自发笑，坐在他旁边许熙然突然问道：“你和邹瞬是怎认识？”
许熙然平时不怎八卦，也很少会问别人私事。难得他对方默交友感兴趣，方默此刻却只觉得尴尬无措。
“你怎突然那关心他啊？”方默问。
知道许熙然不太可能无缘无故突然扭转性向还看上邹瞬，可他难免控制不住心中隐隐吃味。
许熙然没有回答他问题，又问道：“他除你还有别走得特别近朋友？”
“有吧，”方默说，“你别看他现在在这些女生面前那拘谨，其实关系好女性朋友还是有几个。不过
和她们都不太熟悉。男生也有，他们圈子里，也不熟。”
许熙然又不吭声，依旧是脸若有所思。
他昨晚曾暗自下决心，以后要在许熙然面前尽量老实点，别总是胡说八道。夜路走多难免见鬼，老说瞎话早晚圆不上。他基础已经打得够好，稳住就行，没必要给自己多添隐患。
没想到，那快就遇上难题。他和邹瞬可是在同志交友软件上认识。
“学校里认识呀，”方默避重就轻，“们以前在旧校区虽然不是同栋寝室楼，但也离得蛮近。”
这个回答模糊不清，好在许熙然没深究。他沉默会儿后，又抛出第二个问题。
“那你是怎知道他喜欢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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