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来干嘛
？”他问。
方默还没来得及应声，突然被面前画面惊到
。
那个外表怎
看都是可爱女孩男生伸手搂住他身侧另
个女生，还在对方脸颊上亲口。
“他们在干嘛？”方默眼睛瞪得老大。
在他问话同时，被亲女生笑意满满转过头来，两人又飞快地嘴对嘴碰下。气氛甜蜜，画面粉红，看似无比和谐，却又好像不太对劲。
许熙然不参与表演，此时正站在边举着手持式摄像机认真地录影。方默悄悄地走到他身边，缓缓靠近，然后在他耳根上吹口气。
摄像机预览画面顿时抖。
许熙然惊诧地回过头。看清方默和他那满脸得意小表情后，哭笑不得地摇摇头，接着继续转头认真摄影。
现在说话，会被录下来。不方便开口。
个导演模样女生站在众人前方双手举过头用力拍拍：“好，大致就是这样。现在大家休息五分钟，待会儿
不提醒，再重新走遍，OK吧？”
张望眼，与泪眼汪汪方默对视秒后，飞快地再次把门给关严实。
又过天，方默脚踝从外表已经完全看不出异状。他试着转动下，幅度小时微微有些牵扯感，动作角度大才会觉得酸痛。下地走两步，问题不大。
因为排练需要场地空旷，所以这次许熙然他们社团集合点不在活动室。许熙然本人不怎愿意他过去，配合度低下，交代得含含糊糊。好在，方默还有邹瞬这个内应，所以顺利得知目标地方位。离得还挺近，对他这半个瘸子很友好。
等他慢悠悠走到那个舞蹈房，排练已经开始。参演人员没做造型，穿着都很日常。大家按照指挥依次在场中间走来走去，似乎是在记队形。
方默在旁围观会儿，看不出什门道。人比想象中要更多些，只凭他们日常模样也完全猜不到究竟谁是谁扮演者。方默眼就在其中找到邹瞬，可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那个女装男孩子。
“那个是他女朋友啊，”许熙然脸无语，语气间还带着几分嫌弃，“都说，让你别对他产生想法，人家笔直笔直。”
“……”
见方默目瞪口呆，许熙然看
众人立刻哄而散。
“你自己走过来？”许熙然关闭摄像机后问道，“脚还好吧？”
“没事啊，挺好。”方默在回话同时，视线还落在那个男生身上。
对方走到排练房边缘，正坐在地上跟几个女生聊天。
许熙然顺着他视线看看，接着抬手就在他脑门上弹下。
他开始怀疑是那男生今天没有女装，可队伍里乍眼看过去，包括邹瞬在内统共就只有两个男生。另个长得还挺高大，面部轮廓硬朗，明显对不上号。
又仔细看圈，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思维有盲区。
他在靠胸找人。可目标对象胸，是可以拆卸。不止胸，人家连头发都能随便换。
经过又次仔细分辨后，方默可算把人给认出来。那男孩子今天戴着假发比上次短不少，才刚过肩，还穿着方便活动裙裤，胸前马平川。但因为认真化妆，看起来依旧是个可爱少女。
老实说，对方默而言，这模样要更容易接受得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