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看起来还蛮可爱。
但这肯定不是刘小畅想要听到
答案。方默
时动
恻隐之心，没说出口。
刘小畅又重新整理下刘海：“还是说这样稍微放点下来比较好？哪种比较有男子气概？”
他把刘海拨乱以后，几缕发丝垂在前额，模样还真是楚楚可怜。
四目相对，方默刚想闪躲，却见对方冲他笑笑。
这笑容同以往有些不同，竟带着些许羞涩意味，令方默心中震惊不已。
“咳，”刘小畅轻轻咳嗽声，“那个……帮个忙，帮
参考下行不行？”
方默终于有机会问出口：“什
事？”
刘小畅拉着自己椅子，在他面前坐下，开口话题却颇令人尴尬：“没弄错话，你是0吧？”
应该算是挺不错那类。能在定限度内支撑他烧钱爱好，但也没到能让他随意挥霍地步。
可有件事，方默直想不通。印象中，在开学前好阵，许熙然就已经呆在宿舍。他和方默样都是本地人，又已经在这个校区生活两年，没必要提前过来熟悉环境，为什不舒舒服服呆在家里呢？
虽然好奇，但关于这类私事，许熙然不主动提，方默也不好意思去问。他怕万撞上什难念经还哪壶不开提哪壶，会惹人不高兴。
家庭背景之类，若以后这能以另种关系长久相处，早晚会有所解。
眼下，方默觉得自己还是更该关心关心许熙然集点卡。许熙然显然没壕到能口气买二十杯奶茶倒掉不心疼地步。就算他自己不喝，也总得找个人替他喝下去，舍不得铺张浪费。
刘小畅长相，无论发型怎折腾都跟男子气概扯不上什关系。方默觉得他若是个纯0，靠着这张漂亮脸蛋想泡直男绝对大有所为。
只可惜天意弄人。
方默这个人，有些吃
“……”方默有点僵硬，“你想干嘛？”
“别误会，只是想问问你意见。”刘小畅说，“你是0吧？”
“……不算吧，”方默眼神闪烁，“0.5。”
见刘小畅依旧看着他不吭声，方默愈发心虚，继续给自己打补丁：“家那位他本来是个直男嘛……总之牺牲下。你到底想问什啊？”
刘小畅不仅羞涩，甚至有点扭捏。他再次清清嗓子，然后伸手重新把头发往后抄把，紧张地问道：“这样把头发往后拢，会不会显得更MAN点？”
方默愿意花钱，也愿意为爱牺牲喝上几杯，但实在做不到口气消耗那多。许熙然集点卡找回来概率太过渺茫，集点兑换活动也有时限，估计未来几天得有番折腾。
方默在宿舍里边等晚饭边胡思乱想，宿舍里另个人十分不消停地走来走去。
刘小畅时不时在房间里转两个圈，接着又去盥洗室走两步。可他也不是去上厕所，进去以后并不关门，就在镜子前来回照，偶尔还会打开水龙头，再出来时头发略微有些湿哒哒，明显是用手抓过造型。
方默好奇心重。虽然不怎喜欢他，却也难免会对他这样反常举动感到在意。
他装模作样看着手机，视线却直偷偷往刘小畅那儿飘。想开口询问，又觉得拉不下面子，强忍好会儿，却见刘小畅再次从盥洗室出来后径直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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