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吧，难道又发烧
？”他
脸担心，边快步跟着边伸手往许熙然额头上放。
许熙然连连后退：“没事，就是昨天没睡好，太累，所以犯困。”
方默皱着眉，将信将疑看他。
“回去睡觉就好，”许熙然说，“
个人没事，你回去吃饭吧。”
方默却不依不饶
：“出都出来。你看着就没精神，
顿晚饭，所有人都兴致高昂，只有许熙然魂不守舍。
他在心里反反复复自审视。方默换回日常打扮以后，他心里那种强烈慌张无措感已经消失。他垂死挣扎，偷偷告诉自己这或许说明他对方默本身并没有特殊感觉。只是他女装模样实在好看得过分，才让自己这个直男时间被迷惑。
可与此同时，心底有个角落却又在小声说着，不是这样。你真喜欢上他。
许熙然喜欢上方默。
“你怎
啦，心不在焉，”紧挨着坐在他身侧方默凑到他耳边问，“不舒服吗？”
许熙然在心里回答完毕，接着低头掩饰似咳嗽声：“像，特别像。模样。”
方默终于高兴点儿。他刚要开口，门外传来社长声音。
“孩儿们！快点上车，吃饭去啦！”
方默闻言，低头快速地收拾起东西。等他收拾完毕，刚要把包背上，许熙然突然冲过来。
“来来。”他说着抢过方默包，提着往外走去。
扭扭嘟囔。
“因为你没告诉，不知道，才会这说啊，”许熙然觉得他在偷换概念，“你让邹瞬帮你去联系对吧？为什不找啊。”
“哦，还好没说，”方默看他眼，“不然听不到你真心话。反正你就是觉得不好看。”
许熙然时语塞。他觉得不是这样，可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嘴张半天，什也没说出来。
“算啦，当自作多情，”方默站起身来，“看在你面子上才来帮忙，最后媚眼抛给瞎子看，还被嫌弃。”
许熙然猛地向另边挪大截，把头摇得仿佛拨浪鼓。
“你干嘛啊？”方默眉头立刻皱起来。
许熙然迟疑会儿，又点点头：“……好像真不太舒服。先回去。”
他说完站起身来，同其余人打招呼，便要离开。他们选聚餐地点就在学校附近，距离宿舍也是步行距离。
他想摆脱方默，可方默偏偏也跟着起出来。
“你干嘛，”方默很莫名，“背得动啊。”
“你都累天，”许熙然说，“跟过来就是帮忙，帮你提。”
社团里其他也累天女孩子们全都大包小包，只有方默个男生双手空空。他有点儿尴尬，到处问要不要帮忙。
许熙然看在眼里，也觉得怪怪。好像确实没必要，可他就是想帮方默拿行李。
定是因为刚才方默涂在脸上那些东西都太香。他离得近，不小心闻到，就变得神志不清。
许熙然也跟着站起来，还往他方向走步：“不是啊！那个……好、好看。”
方默瞥他眼，扭过头：“假惺惺。”
“真，”许熙然词穷，只会傻傻重复，“好看。”
方默终于看向他：“像吗？”
不像。长相，身高，气质。除眼角那颗痣，哪儿都和小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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