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默快速地瞥
他
眼，从口袋里掏出那颗糖果状
U盘，放在桌上，用手指往前推小截。
“那，你要看看吗？”
U盘里面内容还挺丰富。除大量漫画作品，还塞着好几部动画。那个名为【动画】文件夹下有两个子文件夹。其中个叫【全年龄】，另个叫【新建文件夹】。
方默小声嘟囔着“这里面是什
呀”双击后者。借着，他就和许熙然同对着屏幕上那若干个几乎被肤色占满预览图片呆住。
空气凝固几秒后，方默慌忙点击后退。但很快，他又清清嗓子，脸如无其事重新点开这个文件夹，还把鼠标挪到第个视频文件上。
“那个漫画你后来有看过吗？”
“……稍微看点。”
方默脸期待地看着他，问道：“感觉怎样？”
很糟糕。人物毫无萌点，剧情发展怪异。捏着鼻子也看不下去。但许熙然觉得自己此刻似乎并不应该做出这样回答。
心底里某个角落，有暧昧想法持续悄然涌动。斟酌片刻后，他说道：“还……蛮新奇。”
许熙然沉默片刻，还是摇头：“点也不。”
说完后，怕自己态度显得敷衍，他又绞尽脑汁进行注释。
“这只是大众和小众差别，跟正不正常有什关系。每个人都会有与众不同地方，点也不奇怪。”
方默笑：“大道理。”
“才不是，”许熙然也笑，“
们社团里有个女孩子也管小遥叫老婆，但她其实现实中是有男朋友。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反法律道德，不管喜欢什都是正常。每个人都有成为少数时刻嘛，本来会喜欢游戏角色就已经是少数人，对吧？”
样角色能让方默感到心动，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不是女孩子。”
方默说。
“啊？”许熙然有点回不过神，“什不是女孩子？”
他问完，不等方默解答，又立刻反应过来。他喜欢那个角色，不是女孩子。
“要看看吗？”他问许熙然。
许熙然不知道，许熙然紧张要死。
几乎每个男生都有在寝室里聚众看小电影经历。从真人换成动画，性质没差，
“本来以为你会觉得很恶心。”方默说。
许熙然立刻摇头：“没有。”
就算有也不承认。不管方默今天所说这些到底是不是在暗示，他都想给出正面反馈。
方默低着头夹小块鸡丁塞进嘴里：“哦。”
“真没有，完全没有。”许熙然再次强调。
“那就是少数中少数。”方默说。
“那也不代表是反常，”许熙然说，“只能说，你是特别，是与众不同。”
方默低着头，笑个不停：“你厉害，服。”
许熙然耸耸肩：“真知灼见，肺腑之言。”
之后他们路安静地走到食堂，各自打饭，面对面坐下，方默突然又旧事重提。
“那是个……男性角色，”方默说得挺艰难，“所以不太好意思说。怕你觉得奇怪。”
“不奇怪啊，”许熙然立刻说道，“有什奇怪。谁都会有崇拜对象，那些……”
“不样，”方默摇头打断，“才不崇拜他呢。”
“……”
“现在奇怪吗？”方默又问，“会不会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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