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挂
电话，他重新窝进许熙然怀里，说道：“
可以这样呆
整晚。
许熙然大半个身子被
许熙然拉着他
手往下按：“这个？”
方默边摸边摇头：“不是，沙发缝里，好像有个硬硬东西。”
是许熙然手机。
因为滑进缝隙里，所以方才直没有找到。失而复得，许熙然欣喜按亮屏幕，接着眉头皱。
“怎
啦？”方默凑过去看。
许熙然本来就没有在生气。只是方默刚才刻意讨好他样子实在过于美味，令人欲罢不能，很想再次品尝。他故意清清嗓子，装模作样说道：“看你以后表现。”
方默眨眨眼睛，小心地亲亲他脸颊，又用鼻尖在他皮肤上来回蹭。
“问常天要链接，下午时候已经下单，”他贴在许熙然耳边轻声说道，“人家要年后才开工，拿到手得开春。到时候穿着和你做好不好？”
他副“切为您服务”弱小姿态，却掩饰不住明显上扬嘴角。根本就是看清许熙然态度，有恃无恐。
许熙然在心里吐槽完也忍不住跟着笑。他完全想象不，自己在什情况下才会对着这个人发脾气。
近膝盖位置，蹲下身。
几秒种后，许熙然就意识到方默究竟误会什。他觉得自己应该出声解释，声音到嘴边，却又生生止住。
方默解开他长裤上唯颗扣子，然后用牙齿咬住金属拉链链头。
【略，略过内容可在微博@白百不是百白查阅】
“后面舒服都是这样，”方默脸红红解释，“……你干嘛这样看着，在夸你啊。这个又没法装，肯定不能骗人。”
许熙然桌面还是小遥照片，全无特殊之处。方默看不出所以然，十分好奇。
“十点半，”许熙然说，“末班车都没吧？”
酣畅淋漓过后，他们必须面对个现实问题。公共交通已经停运，又打不到车。留在这儿过夜无换洗衣物大不多穿天，可他们连床罩被子都没有，大冬天，穿着衣服睡也容易生病。若要就近去开个房间，又没带身份证。
两人纠结阵，决定姑且还是在这儿将就晚。忽略所有外在条件，能单独腻在起过夜本身就是巨大诱惑。
方默在奇怪地方羞耻度特别低，穿好裤子才肯打电话回家。他父母并未多说什，只让他注意安全。
这个小骗子，穿上衣服就乖不多久。
他现在半遮半掩，上半身长毛衣皱巴巴，下半身还光着，于是又甜又狡猾。
他脸红红，副害羞模样，努力地给许熙然灌迷魂汤：“腿都软，你怎这厉害？”
许熙然太吃这套，立刻自信心和某个地方起膨胀。
“对，刚才有个东西直在下面顶着。”方默又说。
“你以前又没有过，怎那懂？”许熙然问。
“废话，”方默嘀咕，“又不是只有你会看那种东西，本来就是弯，看多总会知道。”
他说话时候正半躺在许熙然怀里。许熙然则坐在沙发上。单人沙发挤两个人原本逼仄，但对渴望温存人而言却是恰到好处。
“哦，本来就是弯。”许熙然刻意重复。
方默缩下，立刻认怂：“……错，别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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