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会不会觉得
是
个很随便
人啊？”邹瞬问。
贺丞逸十分惊讶：“怎
？”
邹瞬后悔
。方默让他试探下，他也问太直接。面对贺丞逸时候，他智力总是不在线。
但说都说，只能硬着头皮说完。
“还吃得下吗？”贺丞逸问，“再试试别。”
直到正式上班时间，邹瞬还在休息室吃蛋糕。
“没事啊，”贺丞逸说，“这也是正式工作部分嘛。”
“……但吃不下，”邹瞬喝大口水，“好腻啊。”
贺丞逸直笑：“那你休息会儿。”
他苦思半天没出声，贺丞逸又问道：“你只靠这里这点薪水，平时够用吗？”
邹瞬慌忙点头：“够够！们学校食堂很便宜，大碗饭只要两毛钱。”
“那学费住宿费这些呢？”贺丞逸又问。
“借助学贷款，”邹瞬说，“等毕业再还。”
贺丞逸点点头，脸若有所思。
“吃完帮忙打个分，”贺丞逸说，“们选几种出来，以后放在店里卖。”
邹瞬低着头安静地吃，没出声。
等其余人吃完出去，贺丞逸走到他身边坐下来。
“怎啦，”他问，“不开心？”
邹瞬立刻摇头：“没有啊！”
上次教你还记得多少。”
因为紧张过度，邹瞬完成得磕磕绊绊。终于泡完杯咖啡，汗都快下来。
“挺好嘛，”贺丞逸却还是夸他，“你这才是第二次做吧？已经那熟练，难得。”
刚才还毫无自信邹瞬顿时来劲：“那有奖励吗？”
贺丞逸扬下眉毛，想想，笑着冲他点头：“还真有，你跟来。”
“就是……上次突然和你说那些，”邹瞬扭捏起来，“还……蛮奇怪吧？你会不会觉
邹瞬往外面看看：“可是……”
“又不忙。”贺丞逸说。
能跟贺丞逸两个人单独待在块儿邹瞬求之不得，于是不再提出任何异议。
安静坐片刻，邹瞬突然想起前些天方默说话。
“有个问题。”他鼓起勇气开口。
邹瞬有错觉他下秒就会开口告诉自己，“不够就跟说”。
那未免太古怪。
好在这样场景并未发生。
贺丞逸安静地看他吃完那个小蛋糕，问道：“味道怎样？”
“挺、挺好，”邹瞬舔舔嘴唇，“稍微有点甜，不过配咖啡正好。”
贺丞逸并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这不是奖励嘛，”邹瞬小声嘟囔，“老板你敷衍。”
贺丞逸闻言愣下，接着很快笑起来：“也是。那你想要什奖励？”
邹瞬哪答得上来。所谓奖励本来就只是玩笑性质，没法太当真，也很难把握尺度。他想说，没什特别想要，就是希望你能经常过来露个面。或者，能不能跟加下微信什。
可这些，说出来会有点怪异吧。
他说着转身走进休息室，邹瞬立刻也跟进去。
休息室里，店长和另个服务生正坐在桌边各自捧着块小蛋糕。
“也有你，”贺丞逸伸手指指，“去挑块。”
桌上摆着个打开盒子，里面摆满各种花色形状甜点，看着十分诱人。
邹瞬挑块，坐在边高高兴兴吃两口，很快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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