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不太好割,夏习清边动手,边慢悠悠地开口,“唉,刚才规则只说遍吗?到现在都有点懵。”
周自珩这才从回忆里抽离,他没有听到夏习清说话,为缓解尴尬,只好自己开口说别:“对,你刚刚怎知道会有人给你解开眼罩?”
夏习清猜到他会问这句。现在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自珩充分解自己本来面目。如果他不坦诚点,会丢失更
话音刚落,周自珩将两只被捆住手伸到他脑后,将那块遮蔽视线布取下来,扔在边。
视野从短暂模糊变得清明,夏习清侧过脸,才发现两个人靠得极近,他几乎能闻得到周自珩清淡须后水气味。
夏习清半眯着恢复光明眼睛,脸上表情从懵懂到惊讶,行云流水,毫无破绽。
“原来是和你被困在起啊。”夏习清笑得很甜,眼睛亮着光,鼻尖上那颗痣让他看起来更是单纯无比,“感觉像在做梦,现在都有点晕晕乎乎。”
简直太能装,连他这个专业演员都不得不佩服。周自珩怎也想不通,这种笑容放在这个人身上为什可以毫无违和感。如果不是看到他真实嘴脸,恐怕没几个人不会被他欺骗。
听到夏习清话,周自珩愣愣,虽然依旧没有开口,但加快心跳却骗不人。
他眼睛微眯眯,看着眼前夏习清仍旧这直直地对着自己,僵持会儿,他又开口询问:“嘴被封住吗?那也没关系,能帮把这块布取下来就好。”
夏习清语气坚定到几乎让人没办法拒绝,周自珩转转自己脖子,沉默着思考会儿。
说实话,他点也不想理这个人。
但……就直这僵着,他们两个谁也出不去,何况这是在录节目,不能让节目组难做。
这件密室里布满摄像头,边边角角都可以拍得清二楚,不想被安上对粉丝冷淡罪名,周自珩也只好回应个看起来足够温暖笑容,连声音都放柔和,“眼睛也是被眼罩遮住,取下来时候也挺吃惊。”
身为演员自尊和蒋茵叮嘱让周自珩只能选择和他耐心应付,尽管他真非常不喜欢这类人。他将手里锋利碎瓷片递给夏习清,“麻烦你。”
“不麻烦,从很早就开始喜欢你,你拍戏每部都看。”夏习清用被手铐铐住双手别扭地接过碎瓷片,半弯下腰替周自珩磨断绳子。
周自珩毫无感情地笑笑,“谢谢你。”
两个擅长伪装人你来往地进行着虚情假意过招。
挣扎番,周自珩无可奈何,只能选择放弃看好戏。
他用脚撑住地面,发力转动自己所坐办公旋转椅,让身体面向长桌,距离很近地方放着个插着白菊花束白瓷花瓶。周自珩努力地伸出被绑住手,艰难地去够那个花瓶。终于,手指握住瓶颈,砰地声,他果决地将花瓶在桌边磕碎。
周自珩抬起腿,靴底踩着桌子边缘,用力蹬下,连人带椅子滑到夏习清身边。
“可以给你解开眼罩,作为交换,你要替解开绳子。”
怎也算是真情实感地狗他好几年,夏习清瞬间听出周自珩声音,这完全符合他之前预期。他微笑起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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