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前
步，脸上
笑纯真无邪，眼睛里蓄满
比春日暖阳还要温暖柔情，“
就是连小孩子都不放过。”
这刻，周自珩脑子里竟然冒出这样个古怪念头，究竟有没有某刻，这个伪君子眼底温柔也是想要真诚地献给某个人。
“所以，你以为会放过你吗？”这张漂亮面孔说出话，永远和他纯真表情天差地别。
没等周自珩反应过来，夏习清手已经伸过来，修长手指细蛇般悄无声息缠上黑色风衣，摩擦下，缓缓地替他系上胸口前那颗扣子，双深黑瞳孔望着周自珩眼睛，轻声开口，“嗳。”
他缓缓地眨眨眼睛。
却是盯着周自珩。
听到哥哥发号施令，夏修泽也没有继续闹下去，乖乖地推开些距离，他看眼周自珩，这张脸无数次出现在班上女生杂志和贴纸上，也无数次出现在哥哥画室里。夏修泽潜意识里觉得他和哥哥关系不简单，于是只能委屈又识相地开口，“那你把门打开嘛，先进去。”
说完夏习清果然给他开门，他有些担心地望眼，小声说句，“等你啊……”然后轻轻带上门。
等他？等他做什
？周自珩皱起眉。
“好巧啊。”夏习清脸上早就没有开始讶异，如往常那样，他懒散地歪在自家门边，对着周自珩露出个笑。
“这件外套也挺好看。”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样表情。周自珩想到初遇时候夏习清，他根本没有变过。
夏习清是个没有下限人，这点周自珩早就清楚。前几天他还在玩弄自己，现在想想没有句真话。
想到这里，周自珩心里莫名其妙窜出阵无名火，忍不住冷笑声，手插在口袋里步步走到他面前，语气冷硬，“你连未成年都不放过，还有没有点道德心？”他缓缓摇摇头，下出论断，“你真是个人渣。”
有趣是，夏习清发现，人渣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性感得要命。
“对啊，就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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