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其琛。夏习清睁开眼,笑声,“那可不是嘛,许老师,许编。”
“你可别拿开涮。昨天晚上没睡,现在就靠咖啡续命呢。”
夏习清从吊椅里出
“觉得你适合高校,这里环境很轻松,你可以享受很多资源,也可以尽情创作。”
“是吗?”夏习清客气地笑下,“现在还没有想好未来规划,老师您建议当然会好好考虑。”
“不管来不来,都不要埋没自己才华啊。”
才华。
这两个字对夏习清来说异常沉重。他早在佛美念书时就被别人用有才华这样空泛形容来称赞,也被许多评论家批判,说他作品太过黑暗,令人透不过气。有人称其为灵气,有人称其为异端。可无论如何,当初自己确是可以画出被人议论东西。
第二天起来时候,周自珩又不在,夏习清穿着大圈睡衣睡裤躺在床上。
整个床都是周自珩气味,很好闻,他看眼手机,已经是上午十点半,还有两条消息。
[道德标兵:今天得去走个红毯,估计很晚才会回。冰箱里有给你留贝果三明治。]
夏习清觉得自己简直是上辈子积德,居然会找到这样炮友。伸个懒腰,夏习清起床拉开窗帘,五月初阳光和他迎头打个照面,心情舒畅。拉开帘才发现,卧室窗子是个很大飘窗,上面铺着层灰色毛毯。夏习清顺着坐下来,发现飘窗上有许多散乱纸张,上面密密麻麻记着笔记,还有沓又沓资料。
这些都是周自珩笔迹。夏习清随手翻翻,发现很多都是和艾滋病有关资料,有艾滋病初期症状这类病理医学上笔记整理,还有心理学上对艾滋病人分析和研究,笔记记得相当详实,甚至在那些症状和心理表现旁边都写上角色对应内心活动和表现。
可现在呢。夏习清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现在进入个创作瓶颈期,迷茫期,他下笔时候没有归属。他把以前画都锁起来,不愿意再看到。创作火花日益消减,这不禁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才华。还是说当初那些灵气,不过是在不断地透支自己噩梦。
忍着疼,点点从心脏里挤压那些黑色脓液,将它们铺在画纸上,美其名曰那是创作。
他怎这可悲。
夏习清闭着眼睛仰着头靠在吊椅里,手机铃声再次响起,以为王教授还有什话没有说完,他看都没看就接通,“老师……”
“现在都可以被你叫老师啊。”电话那头是个清亮又柔和声音。
好认真。夏习清忍不住感相较于现在那些随便接戏随便拍戏小生们,周自珩真是股清流,戏龄高,有天赋,还这努力。
这多资料,看来他真很想把这个角色演好。
拿上自己衣服,换鞋,夏习清准备回自己家,临关门之前想起周自珩微信消息,他又调转回去,把冰箱里给他给自己留好贝果三明治拿走。关上冰箱门时候,才发现他冰箱上贴都是大堆看不懂物理公式。
可怕理科男。
夏习清回到自己家洗漱收拾,刚换衣服,就接到之前副导师电话,原以为他只是日常关心,可没想到这次居然是劝他工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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