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珩听不下去,想挂电话,但是赵柯又开口,“自珩,这个药没解,而且是专门用在那些没有那方面性经验直男身上,你……你不然找个人帮他……”
本来这些话说出来就够让人难以启齿,赵柯躲着阮晓压低嗓子,眼皮子都在跳,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周自珩就把电话挂。
这都是什事儿。
把车子开进车库时候,夏习清终于从钝痛中醒过来,他眼睛都是花,视野里切都重影。他无力地转过脸,看到是周自珩侧脸。
“周自珩……”
他就是想杀他。
杀所有对他有非分之想人。
拉开副驾驶车门,周自珩动作轻柔地将夏习清放在座位上,座椅调低让他可以躺下,昏迷夏习清不断地出着虚汗,胸膛起伏,像尾上岸后快要窒息鱼。周自珩关上车门自己坐上驾驶座。他发现自己手都在抖,不完全是因为愤怒,还有恐惧,还有后悔。
如果他没有及时赶到,如果今天赵柯不在宴会上。
后面事他根本想都不敢想。
到后座。他胸口火烧得心脏疯样狂跳,见到晕倒在后座衬衣都被扯开夏习清,只觉得最后点理智都烧没。
“自珩,”赵柯跑过来,看见躺倒在后座夏习清,“你快把他带走,再在路上纠缠就被人拍到。这个狗东西帮你审。”
他压低声音,“最近敏感时期,你别捅出什篓子。”
周自珩看他眼,那眼盯得赵柯浑身发毛,他都有点怀疑现在让周自珩带夏习清走是不是个明智决定,但看周自珩这幅样子,完全是谁带他走就弄死谁架势。
脱外套,周自珩弯腰将夏习清从车里抱出来,外套盖在他身上挡住他露出胸口。
开口声音都不对,沙哑又粘腻,完全不受他控制。
周自珩停下车,握住夏习清手,又焦急地摸上他额头。
真是他,真是周自珩。
夏习清松口气,可很快,仅存那丁点理智又让他想逃。
这辈子没开过这快车,他整个人像极根爆竹,引线烧在最后截,只差点就炸得粉身碎骨。
手机忽然响起来,周自珩接通电话,听到赵柯声音。
“自珩,刚问出来。那个药是国外,查下,在美国都是违禁品。药力很强,不是昏迷这简单,而且会……”他忽然不说话,周自珩也完全解他意思。
“对身体伤害大吗?”周自珩没发觉,自己声音都是发抖。
“有后遗症,可能后续还会导致昏迷。而且,”赵柯也气得要命,“而且这个人渣是放在雪茄里,吸气比直接服用药效还要快。这个人渣本来是用来对付别人,看到夏习清时起歪念就……”
“问清楚是什药。”
撂下这句寒气逼人话,周自珩横抱着昏迷夏习清上那辆黑色雷克萨斯。
把夏习清抱出来那个瞬间,路灯打在他脸上,周自珩看到他脖子延伸出来不正常潮红,不光是脖子,还有胸口,可是夏习清身上几乎闻不到酒气。
他滚烫温度隔着单薄白衬衫传来,烙在周自珩身上。
看到这样子夏习清,周自珩真想现在就活活打死魏旻,管他什人命,什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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