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心里就这委屈呢。
夏习清自己都没发现,如果是以往,他醒过来第件事定是弄死那个不要命狗东西,可他现在满脑子只有周自珩,面想知道他究竟去哪儿,面又不愿意去想他。
腰疼得根本弯不下来,他也只能坐在玄关台阶上换鞋。看着那双合脚棉拖,夏习清心里就更不舒服,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满是周自珩生活痕迹地方,他要去喝酒喝个痛快,再去找,去找别人……
脑子里忽然又冒出周自珩发怒面孔。
夏习清心有余悸地把手放在门把手上,还没转,门就从外面开。他惊住,门口站着人不就是周自珩吗。
不敢相信,他夏习清竟然真让个男人上,而且是求着被上。自尊心磨成粉碎,他不敢去回想那天晚上细节,简直就是个予取予求废物。
坐好会儿,等到缓过劲儿来,夏习清才扶着墙壁下楼,每步都走得艰难,两条腿抖得厉害,心里忍不住骂他。
妈周自珩也太猛,二十岁小年轻做起来真是不要命。
他已经完全忘记,那天晚上不要命实际上是他自己,缠着做个不停也是他。
说是不期待,可夏习清下楼时候还是想着,万周自珩就在楼下怎办,万他就坐在沙发上呢,他得打起精神别跟个被强·*小雏儿似,硬气点,就当是换换口味。
是伸开手臂试探。
没有别人,只有他自己。
夏习清觉得可笑,他极力地嘲讽着那个期待过剩自己,妄想什呢,不就是被他周自珩睡,他们之间除**关系,还有什别可能吗。
身上换干净睡衣,这张床这间卧室也不是他想象中那混乱,可夏习清却觉得更难过,他是不是应该庆幸昨晚上他人是周自珩,至少他那颗善良透顶心会让他足够温柔,足够体贴,不至于令自己太过狼狈。
嗓子干渴到快要着火,他试图撑着身子起来,却发现自己浑身酸痛,骨头都要散架。低头看看自己,胸口青紫吻痕连成大片。夏习清几乎不敢回想那天晚上发生荒唐事,周自珩像是变个人。
他穿身黑,黑色t恤黑牛仔裤,黑色棒球帽黑色口罩,右手手臂上还套着个黑色长护袖,像是打篮球
可周自珩并不在楼下,夏习清只看到沙发上叠好他穿过来衣服,还有凉掉牛奶。
人家可是大明星,这种程度已经是仁至义尽。也只有周自珩那种老好人才会做到这种地步,知足吧。
简单洗漱过后他把洗漱用品扔进垃圾桶里,扶着墙走出浴室坐到沙发上,这次连个字条都没有。夏习清也能理解,毕竟周自珩以前也不喜欢男人,没准儿试过次觉得还是接受不呢。
他动作迟缓地换上自己衣服,那些衣服似乎都被洗过,只剩下股西柚味洗衣液香气。
嗓子干哑得厉害,夏习清把睡衣挂在沙发扶手,拿起牛奶喝口,然后起身准备回家。
他直重复着那句话。
[你只有个人。]
怎可能,他只要愿意,他可以有好多好多人。
好多好多,多到数不过来。
头疼得更厉害,想回家,这张床充满周自珩气味,让他晕眩不已。费力地忍痛坐起来,夏习清两条腿都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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