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嘴硬,”夏习清被他这小看,气得都忘这是在周自珩本家,他把手伸到浴巾边缘,刚想扯开,就听见两下敲门声。
卧槽,这次又是谁。
床上两个人都吓得噤声,门外声音传过来。
“怎没声儿啊……他俩不会跑吧……”
“推门试试?”
听见周自珩这样说,夏习清也时语塞,他扯扯嘴角,手掌轻轻抚两下他手臂,向安抚小狗狗样,不说话。
“你身体还好吧,给你那些药你有好好吃吧,有没有背着去喝酒,让闻闻你身上有没有烟味儿?”
夏习清推开周自珩企图凑近脸,表情难看,“身体好得很,你别这夸张。”
“这不是担心那个药还有副作用吗?”
听见这句,夏习清忽然抬眼望向他,上挑眼尾里流出满满戏谑笑意,“是有点副作用,那个药弄得……”他手掌摁在周自珩胸肌上,整个人跨坐上去以种居高临下姿态俯视着他,单手松开自己衬衫上领带,声音都特地压低几分。
实在是太可爱。
夏习清就像只目光凶狠花斑猎豹,用优雅姿态赢得猎物青睐,慵懒地舔着自己锋利爪子。危险又美丽是他常态,可旦放下武器和防备,趴在地上伸个懒腰,再摊开软软乎乎肉垫,比世界上任何只小奶猫都要可爱。
“、就是来看你笑话,现在看完,走。”夏习清脸上挂不住,站起来准备往窗台走,却被周自珩拖住手腕拽回来,直接撞到周自珩怀里。
“你刚刚是不是不好意思。”周自珩手轻轻地揉着夏习清后颈皮肤。
“你才不好意思!”夏习清猛地抬头,伸手就要推开他,周自珩紧紧抱住就是不给他松开,只手跟给小猫顺毛似摸着他后背,“好好好,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推开门,赵柯和阮晓就被
“现在非常想上你。”
周自珩勾起右侧嘴角,心满意足地看着夏习清凌乱领口露出锁骨,“原来你喜欢在上面啊。”
“你小子开过次荤之后还真是不得。”夏习清使劲儿捏捏他下巴,把挂在领子上领带抽下来,用手捏着,任由领带尾从周自珩脸颊蹭过,低头吻住周自珩嘴唇,趁其不备将他脖子缠住。
“不许动。”夏习清笑着紧紧拽住手中领带,压缩着周自珩喉咙里空气,“老老实实让上,不然勒死你。”
周自珩却根本没有求饶意思,颈部轻微压迫让他不由得皱起眉,但眼睛却还是直视着夏习清,“你在上面没有意见。”他伸出双手扶住夏习清腰侧,“就是得麻烦你自己动下。”
夏习清没那好糊弄,还是用力把他推开,“你不穿衣服是该不好意思。”
“啊!手疼,胳膊……”周自珩没招,只能动用自己演技可怜兮兮地松开右边手,夏习清赶紧抓住那只还缠着绷带手臂,“不是吧,没动你这只啊……”
周自珩藏着嘴角笑,假装委屈地瘪着嘴,“好疼,刚刚洗澡时候就很疼,怎办。”
夏习清白他眼,“谁让你这冲动?”
“你怎可以这说你救命恩人?”周自珩皱起眉,“要不是为把你带回来,至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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