刈谷和三枝起回到家之后,先起进入在二楼房间,让三枝待在房裡,自己下楼拿取麦茶。
他顺便和正在折疊衣物母亲交谈两、三句话后,将三人份麦茶和点心放在托盘上,端回房间。
「哒哒哒哒啊!」
「呜哇!社长妳真厉害。」
刈谷走进房间时,換上便服九重正从窗戶冲进
凪原正经八百低头看著井筒。井筒站起身,扭转腳踝說道:
「凪原,可以请妳让开吗?」
「啊,对、对不起……」
凪原时手足无措,井筒再度骚搔头說:
「啊啊,別紧张。不介意妳錄影,不过能不能请妳顺便帮测时啊?这樣也比较有干劲。」
凪原在楼梯间屈膝跪坐,看起来相当诡異。
「啊,前阵子得到別称,叫做『月光微步』。嗯,姑且不论名字适当与否,得到別称时相当高兴,甚至有些得意忘形。得到別称后,以为自己突然变強,变得很想对人夸耀实力,还有必杀技等等。」
井筒边說,边感觉烦躁,握拳轻敲地板。
「可是,能夠让夸耀实力对象也只有神庭个人而已啊,偏偏忘这回事。仔细想,其实他还沒有別称啊。虽然社长有为他取绰号,但是那只是外号,算不上別称。彻底忘这件事。」
「……嗯。」
招呼她。老实說,有这樣段距离比较能让他保持冷靜,他到现在还是不懂该怎麼对待凪原才好。
「……那个——」
凪原在楼梯间战战兢兢问道。井筒边应声边心想,尽管四下片寂靜,不过这麼远就能夠听到她說话声,也可算是有相当进步吧。过会儿,凪原再度开口问道:
「你为什麼个人在跑步呢?」
「……其实今天社团活动已经结束,是在自己练习。」
井筒试著用友善口气问道。凪原边站起身,边惊讶看向他——
「好。」
随后高兴地答道。
「打扰。」
「回来。」
「其实有感觉到神庭状況不对劲。可是因为心情莫名高昂,结果像个笨蛋樣,只顾著叫他拿出干劲跟较量,完全沒有去倾听他心声,想这就是出事原因。虽然原因应该不只如此,不过这定是原因之。他明显有许多烦恼,可是卻视而不见,所以才会导致他說要暂时退出社团活动,让总觉得现在很难跟他交谈。明明班级就在隔壁,卻无法过去找他,跟个傻瓜沒两樣啊。」
「……嗯。」
凪原靜靜聆听,让井筒感到十分自在。
「现在是在赎罪。尽管沒什麼效果,但已经尽全力。觉得只要将自己必杀技练至炉火纯青,就可以带来自信,不会再因为得意忘形而忽视朋友烦恼……啊啊,真是,果然很笨啊,左思右想就是想不到更好办法。」
「……嗯。」
井筒迟疑下,不知该如何回答,最后說出最简单明确答案。不过,凪原想问似乎不是这件事。
「不,那个,知道你在练习……想问是……对、对不起。」
凪原用细弱声音喃喃說道,最后独自道歉起来。井筒拿毛巾拭去头上汗水,回答凪原大概想知道答案。
「神庭他啊,說要暂时退出社团活动。」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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