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宏向御神乐說出刚刚所想內容。对於认为自己不想成为当事人幸宏,御神乐本正经回答:
「那樣不好吗?」
「……也不知道。可是觉得不太好,整个人死气沉沉。」
「这是个人意见啦。在看来,这不就代表神庭同学有所成长吗?」
「有所成长?」
御神乐环顾河川彼岸住宅问道,幸宏搖头否定:
「家在住宅区,离这还要走段路。是因为想要独自思考事情才来这儿。」
「喔?」
幸宏回答让御神乐眼睛为之亮。幸宏露出笑容回說:
「沒有啦,不是什麼大不事。」
御神乐开心笑著說道。幸宏为掩饰害羞之情,故意认真回问:
「御神乐同学,妳住在这附近吗?」
「今天跟家人出门啊,你看那辆车——啊,已经开走。」
御神乐手指黑色宾士汽车,已经默默地开走。
「沒关系吗?」
心情。
这种心情毫无前兆造访幸宏。他想放棄,不想再继续努力。
甚至认为要是能拋开切就太好。
「…………」
幸宏抬起头慢慢向前走,想要更接近河川。背后传来汽车驶过道路声音。
御神乐话语出人意表,她正视转头面对自己幸宏說:
「是啊,这代表你变得能夠客观看待自己。凡事不懂得三思而后行人,根本就是小孩啊。可是,现在神庭同学已经能夠退步审视自己,所以才会冷靜判断自己在阶梯社所做所为,決定要暂时退出吧?沒有人会想成为行恶当事人,这是理所当然嘛。」
「……心知肚明,阶梯社是会给旁人带来麻烦社团。」
「嗯。但是,认为头脑理解跟实际解是有所不同。对以往神庭同学来說,在阶梯社奔跑是不可
「你看、你看——你老是这麼客气啊,沒关系,把烦恼告诉姊姊吧?」
御神乐语罢看向幸宏。幸宏猜想到她会这麼做,边苦笑,边說出实情。其实幸宏还是希望有人能听他倾诉心事,而且现在也是絕佳机会。幸宏在几天前突然对御神乐有所质疑,当时是失眠深夜,他在被窝中翻来覆去左思右想,最后只觉得是多心。但是,因为他很在意,所以直希望能夠和御神乐单独谈谈,破除自己疑虑。
「其实还是关於社团活动事……」
「你是說阶梯社事吗?」
幸宏找寻板凳,並且请御神乐坐下。两人並肩而坐之后,幸宏因为距离过近而感觉有些无所适从。不过由於御神乐脸平常和他交谈,所以他也努力试著不要让自己胡思乱想。
幸宏担心问道,御神乐轻轻挥挥手——
「沒关系、沒关系,家离这裡又不远,真有需要话,会请神庭同学送回家啦。」
简洁說道。幸宏怦然心动回答:
「咦?啊,嗯……是沒问题。」
「神庭同学,问你喔,你家是住在这带吗?」
「神庭同学。」
这时听到有人呼喊,让他转过头去。御神乐从停在不远处汽车后座奔来。
「御神乐同学!?」
御神乐匆忙地奔下坡,身上穿长裙随风搖曳。她冲得太急,直到抓住幸宏手臂才勉強停下。
「啊——吓死,想不到会在这裡遇到神庭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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