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珏老板气得不行，连
燕山月见
，“曼珠沙华。”
“对，就是这破花。”珏老板
脸嫌恶，“这花身上股子死人气味儿，没准儿就是开在哪个人类坟头上
，不知道是什
样毅力，居然成妖，跑到
师父跟前时候都差点干死，要不是妖巫巫术，她现在连人形都没有。”
朵没有人形曼珠沙华，在正统学生被赶出去时候来到妖巫身边，继承她招魂术，成唯仅有无启暗巫。卫桓心道，这里面不知道还有多少故事，只怕三天三夜都说不清。
“所以，你意思是……”燕山月狐狸眼盯着散发红光妖冶花朵，“现在整个妖域唯个有招魂术人就是这朵曼珠沙华？”
“话是这说没有错。”珏老板靠在椅子背上，“但怕你根本找不到她，暗巫可比难找多。”
“不，”珏老板伸出食指摆摆，“暗巫这个派系祖师爷是无启幸存者，但是后面都不是，包括那个把赶出来前任师父。抽魂也好，招魂也好，这些术法都是当年祖师爷利用无启之妖天赋创造出来，据师父说，连大妖怪都有不得不死天，祖师爷过够不死不灭日子，所以就让他徒弟在他魂魄离开身体时候毁掉他妖身，这才完成死去心愿。”
珏老板感慨地叹口气，“虽然他老人家是走，但是他身本事都留下来，不过无启暗巫有个规矩，代只能收个徒弟，也只能有个继承人。”
趴在桌上听故事听得入迷景云下子坐正，“那你师父死，无启暗巫不是就断？”
说起这个，珏老板脸色下子难看起来，像是跟谁置气似，差点儿摔杯子，开口也是阴阳怪气，“那可没有呢，她不知从哪儿找来朵野花，把暗巫继承权给她！”
燕山月略皱起眉，“野花？”
卫桓故意使出激将法，“那可不是，人家是暗巫，你只不过是个被逐出师门老女人，没准儿连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儿呢。”
珏老板气得只拍桌子，“谁说不知道！”
对面四个直勾勾地盯着他。
景云尴尬地笑下，“你师父把你赶走可能不是因为别……”
扬灵接道，“因为你傻。”
珏老板叹口气，“那时候确实犯事，有人花重金请干件事儿，师父不同意，可那家伙出手实在阔绰，……就去，等收完魂回到无启，她就把赶出去。”
她边说着，边用手里勺子在咖啡杯里搅和，“只是收个魂而已，又不是什要紧大事。当时还以为她就是在气头上，撒撒气罢，谁知道没过多久她就找个新人儿，还把连都还没有学招魂术给她！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那可是朵连人形都还没有花儿。”
她噼里啪啦说大通，有点令卫桓放不下，但他不能当着所有人面问，只得暂时忍着，可他满心都是这件事，手心冒汗，都快有些听不下去对方后面话。
扬灵开口道，“什叫连人形都没有花。”
不知什时候珏老板手里多只圆珠笔，她按按笔尾，右手变出张白纸，在纸上胡乱画几笔，那线条跃然纸上，活生生变成朵花，散发着红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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