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之前暗巫姬说过
话，“你怎
知道这里？你之前是不是来过？你怎找到
？”
连串问题问出来，卫桓盯着云永昼眼睛，看见他明显无可奉告表情，心里又有点想放弃。
谁知云永昼竟然开口
。
“是，来过，也被困过。”
卫桓心下子被什击中。
他真来过。
卫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他明明没有盼着云永昼出现，其实就算他不出现，切也不会有什改变，可他现在真出现在自己面前，卫桓反而觉得有点难过。
就好像真正受委屈时候，如果旁人不来安慰，挺挺也就过去，很快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可旦真有人来询问关心，那种委屈和难过情绪就会忽然间泄洪，止也止不住。
擦干净，云永昼手放下来，看见卫桓错开视线，低垂着眼，闷闷开口，“你为什要来？”
“因为你不听劝。”
卫桓下子抬起眼，眼睛雾蒙蒙，“听，但是不能不来啊，……”
从他脑子里冒出来，让他做选择。
卫桓想想，既然想不通还不如验证下。他伸出手，抓住云永昼手。
“你看，抖。”卫桓举着自己“证据”，眉头微皱，“你手好凉啊。”
云永昼刚要把手抽出来，就被卫桓用两只手抓住，“云教官，你以前手都不是这样，你身上可暖和。你不是金乌吗，手怎这冷。”他认真搓两下，看见被搓红才松开，然后抬头望着云永昼，“是不是那个暗巫姬她弄出很多冰冻着你？肯定是，她就仗着自己会点巫术……”
话没有说完卫桓就愣住，因为云永昼正用自己袖口为他擦拭脸颊，方才他还说个不停，可现在就像个被人捏住脖子小兔子，动也不敢动。
那……他是为什来，又献祭什？他很想继续问下去，这在卫桓心里已经长成个疙瘩，个沉疴旧疾，他每每想起这些，就恨不得能刀切开，看看里面究竟藏着什秘密。但他又害怕，怕这个疙瘩其实只是自己厢情愿妄想。
他又次想到自己刚才梦，梦里切都很圆满，大家都还在，他也还是那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小九凤，可是唯独没有云永昼，他上辈子就追逐好久“对手”。
他不知道为什这个梦会是这样，关于他记忆好像被剔除样，彻底消失。这也偏偏成他逃出梦境唯出口。不过……
如果换做是云永昼，梦里应该也不会有他吧。
“所以你最后也出来。也是，你可是云永昼。”卫桓最后还是更换自己提问，故意笑得满不在乎
每次到这种时候，苦衷就会堵住喉咙。
“而且跟你交代，还让你等回去，结果呢，”卫桓抿抿嘴，“你说你不想等。”
“所以来。”
卫桓愣下。
原来不想等意思是，他想来找。
“……脸上流血？”卫桓尴尬地开口，抬手想要去擦，却被云永昼抓住手腕，“别动。”
卫桓也没有挣扎，只是哦声，然后就开始没心没肺地笑起来，“应该就是点皮外伤，都不觉得疼。”
是吗？
云永昼耐心地点点替他擦去。
在梦里该有多痛才会流下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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