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先声明不是说你傻啊,可是你图什啊,你全身上下最珍贵就是羲和之瞳,整个妖域就只有这对,拿什不行拿这个去献祭?你疯吗?”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回事,越说越生气,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这可是你眼睛,又不是手指甲剪还能长,这说没有就没有,你就变成独眼龙,呸,独眼金乌,真是搞不懂,、怎想都想不通,你明明以前对爱答不理,明明只有对你好,、还以为是厢……”
差点说漏嘴,卫桓立马急刹车,仰起脸看向他,“云永昼你究竟是为什,你犯得着用这宝贝东西去……”
来不及说完问题,等待已久回答,都被个突如其来吻封存在槲寄生下。
他睁大双眼,大脑空白,黑暗中云永昼近在咫尺。他就这样毫无预警地吻上来,如同不曾预料过场花火,轰然炸开,惊愕与欢愉交错。强势,湿润,无可抵抗,狂风中揉碎团火。
闭上眼,卫桓想。
两步,停下来,靠在旁边丹果树上,这里实在是荒废太久,树上生满槲寄生,结串串珍珠似白色浆果,闻起来有种草本清香。
“你和妖力把掏空,走不动。”卫桓靠在树干上,小喘着气,“你能过来吗?”
云永昼没想到真相戳穿之后,他对自己说第句话竟然是这个。他有些傻,感觉自己像是下子变回那个十八岁懵懂少年。他放下吊床,步步朝卫桓走过来。
每步都沙沙响着,好像走在卫桓心上似。他仍旧是全妖化形态,银色长发仿佛是月色融成,黑暗中发着光。令卫桓感到庆幸是,他还是有去医院,左眼蒙个白色纱布眼罩,看起来有种脆弱冷感。
“你怎来?”
这个于死亡边缘漂泊多年灵魂,终于在他吻里复活。
作者有话要说:槲寄生象征永恒不死。西方习俗是,站在槲寄生下人们必须接吻。
卫桓仰着脸,“这个问题不应该是来问比较合适?”
云永昼沉默。
见他沉默,卫桓又有些犹豫。他这些天直这忐忑,原以为到今天会好许多,可是事实证明根本没有,他还是会反复思考自己应该说什,该问什。心里那只兔子到关键时候又开始没完没蹦跶,不得安宁。
“……”卫桓喉结慌乱地上下滚动,“有好多问题想问你,醒来你又不在,谁都在……”
他本来还想说就你不在,可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像撒娇,于是咽回去,“你……你什时候知道是卫桓,是不是早就知道,没错定是,你肯定是想看笑话所以不告诉,”他本来话就多,紧张话更多,“你该不会知道是九凤才跟结契吧,为什啊,你、你不是挺不喜欢吗?真是搞不懂你,本来以为自己搞懂,起码搞懂自己。现在看根本没有,还越来越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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