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无法反驳。他以为自己会儿就能把这个吊床安好,然后收拾其他地方,没想到卫桓都来,他却还在原地挣扎。
卫桓三下五除二安好,拍拍手,“不过这里到处都乱糟糟,你怎先弄这个?”
“你以前说过,你们家有个很好看吊床,是你爸爸给你做,你喜欢在上面看星星,睡觉,吃东西。”云永昼回忆起他说这些话样子,脸上泛起柔软光。
“那就是随口说。”卫桓坐到吊床上,晃悠着两条腿。
其实他记得自己
卫桓手从那个白色眼罩滑下来,“所以你现在右眼就是嗽金鸟眼睛。”
“对。”云永昼问道,“不好看?”
“不是好不好看问题。”卫桓望向他,“就是觉得配不上你。”
全妖域独无二白羽金乌,就是该配全妖域独无二羲和金瞳。
“无所谓。”云永昼摸摸他侧脸,“眼睛拿来配你,功德圆满。”
,嘴角怎都下不去,于是又次勾上云永昼脖子,望着他笑。
看到云永昼戴着眼罩,卫桓高兴心又揪下,下场太阳雨。他伸过手轻轻摸摸,“疼吗?”
云永昼只摇头,不说话。
“你眼睛……真就这给?”卫桓说不出什情绪,大约是可惜,又觉得心疼,“你还能拿回去吗?”
云永昼又摇摇头,嘴角带着温柔笑,“挖出来被巫火焚烧过,早就成灰。”
卫桓手搭在他腰间,像个听不得别人夸奖小孩,低着头用脚趾轻轻踩着云永昼,“今天醒过来就想见你,可是怎等你都不来,可难受。结果你居然跑到家。”他又抬起头,“说,你偷偷摸摸来家做什?”
云永昼脸上表情忽然变得有些微妙,像是不好意思似,“想收拾下。”
“收拾?”卫桓想到刚才自己上来时候,好像确实看见云永昼在弄吊床,“你不去看,反倒跑来家替收拾烂摊子?”
“看你人很多。”云永昼轻声道,“这里是你家,不想看它这狼狈。”
“就算这说,”卫桓抓住他手,拽着他走到刚才那个小吊床那儿,“你个人怎收拾过来,”他捡起地上吊床,展开来看看,“何况你还是个手残小少爷。”
明明就只有这几个字,可卫桓竟然好像感受到他那个时候痛似,活生生挖下来该有多疼,亲眼看着自己眼睛被烧毁,那是什感觉。他所不知道是,那时候云永昼已经没有什感觉,已经走投入路,这样做反而给他线希望。
卫桓眼睛下子就红,他有点气,“疯子。又疯又傻,还想骗,开始都没发现你眼睛不对。”
“为瞒过金乌家人,从无启出来就四处打听,想找个和眼睛像点妖,听说南莽有只嗽金鸟入魔,为非作歹害死不少孩子,正好这妖眼睛也是这种浅色瞳孔,就去把他杀,顺便挖他眼睛。”
说得这轻松,可卫桓还是觉得难受,“用别人眼睛不会有问题吗?”
“还好,开始因为带着魔气,总是被迫妖化,用妖力去净灵,后来慢慢就好,总比空荡荡好。”云永昼垂眸笑笑,“还想着如果你回来,也不能吓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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