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舌尖舔舔唇角,这动作
卫桓头摇得跟拨浪鼓似。
云永昼这才把光绸给撤,可卫桓手还是攥着他教官哨不放,“觉得你这个比好,咱俩换换吧。”
“都样。”
“不样!喜欢你这个,你不给就闹。”卫桓开始不讲道理,他低下头叼住口哨,俩腮帮子鼓得圆圆,黑漆漆葡萄眼满是笑意,就差把这憋住口气吹出来,这要是真响起来,周围还不都跑过来看他俩。
云永昼将他嘴里哨子抽出来,可这家伙咬得死死,比从兔子嘴里抢胡萝卜还难。
你买真,今天急着来见你,都忘。”说完卫桓还指指自己,“你看,连衣服都来不及换。”说完他捏捏云永昼手,“算,这样也算是情侣衣吧,情侣制服。”
学生们还没有完全走开,云永昼掌心虽然都出汗,可脸上那副冷淡表情时半会儿根本收不住,他心跳得很快,体温也在上升,这切变化根源都来源于面前这个家伙,他心里再清楚不过。知道病因云永昼盯着卫桓默默听着他说话,自己言不发。
“开心吗云教官?”卫桓笑起来样子还是和十七八岁时模样,浸透阳光笑容。
大概是重生后习惯,只有他们俩时候卫桓总是喜欢仰着下巴去看他,嘴也微微张着,眼睛里淌满爱意,他摇晃着和云永昼十指交握手,就像幼儿园手拉手走路定要甩上天小朋友。
“不开心啊,不乖吗?”卫桓依旧用那样眼神看着他,嘴角含笑,“你喜欢接你下班吗?”
“听话。”云永昼伸出左手揉把卫桓头,就像安慰小动物样哄他。见他皱起眉毛渐渐舒展开,于是又次捏住哨子尾,准备将教官哨抽出来。
还没来得及使力,那双紧紧含住哨子嘴唇忽然间松开,紧绷粉色云朵在瞬间松弛,柔软得令人忍不住触碰心,他抚摩卫桓头顶手还没有收回,这个被他安抚小动物就已经凑上来,夕阳中风瞬间化作蓝色温软绸缎,飘飘然遮住将两张即将重叠俊朗面孔。
卫桓就这吻住他,在操练场大门外。
短暂又湿润地相触,牵扯出若隐若现、夕阳下发亮丝缕罪证,在风绸飘落露出他们面孔瞬间断开,断得不清不楚,像狼狈小偷行窃之后留下歪斜脚印。
可这个小偷还是笑得嚣张,“都不亲就想让听话,想得美。”他抬手抹下自己嘴唇,手指拨弄下云永昼胸前教官哨,金属在阳光下发着光,“就这宝贝这玩意儿。”
云永昼仍旧不说话,他知道卫桓在挑战自己忍耐底线,在那根敏感神经踩踏,而且卫桓自己也知道。某种程度上说,这是种双向愉悦折磨。
见云永昼仍旧镇定自若,卫桓有些不开心,“又不说话,你是小哑巴吗?”伸手将他胸前那个教官哨拿起来,对着哨子嘴吹口气,“还不如你哨子呢,还能被你含在……”
骚话还来得及说完,卫桓嘴就被云永昼光绸缠得死死,他都不知道这家伙反应竟然可以这快。卫桓瞪大两只眼睛看着云永昼,“唔!唔唔!”
看起来面色依旧镇定自若云永昼耳朵都被夕阳照得发红。
“还乱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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