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老板不知道从那个犄角旮旯里拖出来另
个靶子，比这个还小，他又往后拉
好几米，“
还不信这个邪……你往这射，射中想要多少玩具都给你。”
卫桓左右活动下脖子，声音清朗，“不，就要小天鹅。”
最后箭飞射而出，正中红心，最可怕
是几乎要穿透整个靶子，只留下三分之。
“天，”老板算是开眼，手摸半天那个被射穿靶子，“今天是遇到高手。”他晃晃悠悠地跑过去给他拿小天鹅，“小帅哥，你是干嘛？学生？”
“嗯……”卫桓时半会儿不知道应该怎
说，他有点怕被认出来，于是将口罩拉上来，“毕业，现在算是上班族？”
“九环？”卫桓放下弓。
“你真是第次吗？”老板开始怀疑。
卫桓笑起来，“真。”他扭头看向云永昼，“是他厉害，他扶着才这准。”
“那你可不能扶，”老板直摆手，“第次算让你们。”
卫桓瘪瘪嘴，冲云永昼使个眼色，“你走开，老板说不让你帮。”云永昼笑起来，抬起双手后退几步，然后环胸站在旁，看这个初学者表演。
实战经验，“这是喜欢你。”
云永昼清清嗓子，红着耳朵继续，“射箭其实和射击是相通，没什比正中目标重要。箭如果和视线平行会挡住你判断，所以放低些。”他扶着卫桓手，“左右找好位置之后，想象从你箭延伸出条延长线，终点是那个靶心。”
说完他看向老板，“试箭。”
“那不行，箭就算箭，去就没有。”抠门儿老板两手往袖子里笼，歪在柱子上看着他俩。
云永昼没再多言，为瞄得更准他低下头，猝不及防贴上卫桓脸，眯上只眼睛，抱着他进行调整，“说放你再放。”
“你这、你上什班啊！”老板显然不认识他，只觉得可惜，“你这样人才就已经给去参军，你肯定能成为将军！”
“是吗？也觉得，真是屈才对吧。”卫桓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手里攥着这个小天鹅开心得要命，离开摊位之后抱着亲好几口，手夹着小天鹅，手挽住云永昼胳膊，“厉不厉害？棒不棒？是不是小天才？”
云永昼眉眼柔软如同星河流淌，“对，小天才。”
他们和这
“延长线……”卫桓嘴里念念有词，怎看怎不靠谱，连拉弓样子都犹犹豫豫，夜里视线不清晰，他眯着眼瞄半天，看得老板都要打哈欠，“小帅哥，你到底……”
嗖声，箭离弦。
卫桓用手挡在眼睛上方，费劲儿地瞅着，“欸？中诶。”他高兴得手里弓都摇起来，转身看向云永昼，只见他帽檐下眉挑挑，嘴角含笑。
“十、十环？”老板擦擦脑门汗，“见鬼今天，你真是第次吗？”
卫桓三指朝天，“发誓。”接着他又拉开弓，“老板，最后箭哦。”
卫桓咽咽口水，眼睛直视着前方那个小到不行靶子。
“放。”
嗖声，羽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
“操。”倚着柱子老板差点个趔趄摔过去，他哼哧哼哧跑过去，“开什玩笑。”
那枚箭稳稳地射中靶子，距离靶心只有点点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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