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见千寻不怎在意样子,身体微微颤抖。
“那、那不就惨吗!”
“惨是指……那里不是钱庄吗?对吧?”
“所以不可能让们在里面工作啊!?定会被抓去卖啦!”
“抓去……卖——————!?”
“……糗大。”
“怎办啊千寻!那个女会把们关到婚礼结束耶!”
“只是这样就好。”
“哪里好啊!?”
代替千寻站到门边春生,双拳使劲往门上敲打。然而整块原木裁下门板相当坚固,这点程度冲击是绝对不可能打开。
喀喳,道金属声响起,这是众人所熟悉上锁声。三人都待在客厅,因此浴室跟寝室门都没有上锁,三人面面相觑。千寻冲到门边看,不禁倒抽口气。
“糟……!”
门怎拉也拉不开,门把也只是空转,完全地被反锁在房内。而门锁不管从内外,都必须插进钥匙才能够开锁,所以没有钥匙话是打不开。
这房间钥匙有两把,把就是主钥,放在真琴书房,另把则交由千寻保管。而千寻在与贵子进房时,把钥匙放在门边板子上,想当然耳,是被贵子给拿出去。
此时从门另侧传来贵子高傲尖笑,虽然不清楚这是不是临时起意,不过还真被她摆道。
贵子。通往寝室门也敞开着。
“奇怪,她人呢?”
“还用说吗,她看到礼服差点气疯,说要再叫件过来,跑去书房借电话。”
“看来能争取到几个小时就不错吧,三个月果然太难……”
“你看这个房间,花瓶被拿来砸烂泄愤呢。”
女人被推下火坑抵债事,就算是与负债无缘吉朗也时有耳闻,也晓得所谓钱庄与情色场所大多有着密切关系。
吉朗脑中,正播放着自己在各式各样情色场所穿梭影像。在酒店倒酒公关小姐,在俱乐部里身穿萤光女仆装,或者是在浴室里待上整天等等。
“——这说来,被开除话就得去做泰国浴女郎……!?”
“
“美桥人马上就会帮拿礼服过来呢,以后你们新工作也交给他们处置,在他们赶到以前好好把地板擦干净吧!”
厚厚门板,似乎也挡不住贵子尖锐嗓音。
(竟然派那恶质人来送礼服——嗯?新工作……?)
“千广啊,她刚才说新工作是指——”
“既然是美桥兴业帮们准备,环境大概还不错吧。”
“们被关起来吗?”
“看来好像是这样。”
“千广,还有其他出口吗?”
“能到走廊上就只有这里,另外就是——”
千寻指着面对庭院窗子。在楼话纵身跳就出得去,只不过这里是二楼,到地面还有些距离,冒然跳下去肯定挂彩。
收拾着寝室内残局春生耸耸肩,把花瓶碎片倒进垃圾桶里。
“本来想说要是跟你直接遇上就不妙,要跟着贵子出去,只是要应付她怒火实在是累死人,还好你没碰到她。”
要是不慎让贵子和吉朗独处话,这作战就成泡影。吉朗在感谢上苍之后,把三明治放上桌,春生看便噗嗤大笑。
“这女真很没有三明治运耶!起吃掉吧。”
“刚才嚷嚷着说会发胖又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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