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耸耸肩,把钥匙交到千广手上。
“这东西,作女仆应该比主人还要熟吧?怎样,有印象吗?”
干广仔细端详著手中钥匙,这把钥匙因是铁制而有锈蚀,相当沉。宅邸里钥匙大多是铜制,并刻有优美纹饰,不过这把却没有诸如此类特徵。
就外观来说,比较像是屋外储物柜等门扉所使用钥匙,问题就在於这半年问,主钥钥匙并无缺欠,也没有打不开门。若这把不属於别墅钥匙是在别墅发现,那它确可能与佐仓家有关,然而就干广所知,整座宅邸和庭院里都没有扇门用得上这把钥匙。
“想这不是佐仓家钥匙,主钥串里也没有同型……啊!”
“非常抱歉,这是份内工作。”
“也是在工作啊。”
薰把时还理不出头绪干广硬拉到沙发上坐下,并从口袋里取出只信封,从信封不自然鼓起,可以推敲出里头装应该不是信纸。接著薰把信封倒过来抖几下,从那里头掉出来,是把看起来颇具重量铁制钥匙。
“钥匙……?薰,这是代表什呢?”
“把谅子小姐送来这里是主要工作,而这把钥匙则是家父所托。好像是前前代在别墅里找到,不过那里并没有对应镇,想说也许是本馆东西,就请家父代为保管样子。”
。千广,把她带到房问去,工作上事也好好指导她吧。”
“遵命。”
正当千广要带谅子离开书房时,有人敲门。接著吉香走进书房,手上拿著盛有咖啡杯托盘,这是为客人所准备吧。
“替各位拿咖啡过——啊!”
薰将她手中托盘把夺去,置於茶几上,接著把干广身旁谅子推到吉香面前。
“啊……?”
干广脑海里浮现个生锈钥匙孔。那既不在庭院,也不在宅邸里,而是在个与佐仓家十分密切,且离这里不远地方。在那里,有扇别说是半年来,就连千广到此三年之间都未曾开启过门。
三年前,那道门在另个世界应该是随时敞开,然而在这里,干广从没看过那神社开启。他曾试过所有主钥上钥匙却无功而返,之後还不时尝试探寻那把钥匙踪迹。然而曾几何时不再去费心寻找那
“祖父他……这个人也真是。”
秀麿老爷在独生子夫妇逝世之後,心力交瘁导致元气大伤,现正於位在山林中别墅里静养,然而他对於同样身心俱疲,却还得为维持公司与家计而奔走孙子不闻不问。会把四街道聪招去别墅,也净是给真琴招来这种无关紧要琐事。
基本上在这半年问,佐仓家并未因缺少这把钥匙而有过任何不便,想必也没有特地托人送来必要。
“那,只要说声戚激不尽之後把钥匙收起来就好吗?”
“没那简单,他还要人调查这钥匙用处并报告上去。前前代说他都在意得睡不著觉呢——不过是在白天时候。”
“咦、这位是?”
“她就是新来女仆松户谅子,希望你能带她到房间去趟。”
“薰少爷,请先别急,那是工作呢。”
千广推开不知为何任意将她与吉香交棒薰,打算与谅子两人离开书房之际,薰却再次挡住她们去路。
“是希望你能陪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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