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算记》……?*像在哪儿见过……”
馨不住皱眉苦思,而仁士则是副眉开眼笑样子。
“你看!没错吧?有个‘算’字,定是和算书不会错啦!”
“……这是锯南辰之辅遗题集。”
“锯南……啊!对,就是它,干广笔记里面有提到!有看过!”
仁士“呼呼”地声闷笑,打开手提包取出个抹茶色袱巾包。从那扁扁外观看来,应该只是本不怎厚书,两人看向馨,想说该不会又是莫名其妙线装书吧?苦笑馨耸厂耸肩。对和算毫无概念仁七,应该拿不出什宝贝。
仁士慎重其事地解开袱巾包,还不时偷瞄著馨。果不其然,里头是本线装书,从纸色来看年代似乎相当久远,但保存状态不错,封面还提有书名。
封面写著《累算记》三个大字——干寻看到书名就立刻站起身来,仁士被这突如其来动作吓得後退步,托在手上袱巾,也跟著上面线装书起飞向空中。
“呜哇!”
就在书即将摔回桌面时,干寻恰好出手把它接住。
儿去,理由就因为他们是馨中意而带进来。
“不是啦……那个,只是觉得好久不见嘛。对不对呀,千广?”
“就是啊,差不多有三个月呢。从学长把跟算额毫无关系绘马湿拓带来之後——”
“啊啊啊——!没、没错三个月、三个月呢!”
谅悟就像是想打断干寻话般,强调著三个月几个字,所幸千寻话还没传进仁士耳里,仁士只是感慨地点点头说“都三个月啊”,并傻傻地看著馨。
馨从呆立著千寻手中轻轻抽走《累算记》,仔细确认过装订线状态之後,小心翼翼地翻开,果然有著锯南辰之辅署名。馨把署名部分挪到千寻面前说:
“你看这里!有写锯南辰之辅耶,太棒!”
“才不只是太棒而已咧,是吧,千广?锯南辰之辅书都亡佚不是吗?”
锯南辰之辅虽曾出版过四本遗题集,但年少轻狂和算家辰之辅印册数很少,版木也被认为毫无留存价值,也就没被再版过。
然而,他遗题曾在些知名和算家之间蔚为话题,在那些人著作里也留下辰之辅以及其著作之名。虽然这四册原本不曾见世,甚至有部分学者怀疑那根
“怎啦,干广?怎突然站起来啊?”
“对、对啊,不要吓嘛!宝贵书——”
“……《累算记》。”
干寻凝视著手中书。
“没错,要是这本《累算记》坏掉话你要怎赔啊?真是。”
“都过那久啦。也对,七七都过。”
“哎呀,有谁过世吗?”
“是啊,祖父弟弟,算是大叔公吧。他性格有点乖僻,跟亲戚之间并没有什往来,不过还是被拜托去整理仓库。平常不是会买些跟历史有关东西吗?所以就要去罗。”
仁士得意地搔搔下巴,不过干寻认为那只是因为他是个很闲司法考试重考生这点被利用而已。在财产所有人死後要请人来整理仓库,里面肯定乱七八糟,倘若不花点时间整理,就连请古物商来监定都没办法。
“虽然里头大半都是壶或是茶具之类无聊玩意儿,不过好像也有会让馨小姐感兴趣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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