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说
不是……
「晶又绕回这个论点
。晶是固定剂，但是固定剂就是和虚轴同化
人，两者没有太大不同。
「晶知道里绪为什
能认出晶吗？里绪无法透过外表、声音、内在分辨个体，无法搞懂个人概念，但为什还能够正确认出晶？绝对不是因为『晶是虚轴』这个单纯理由喔……？」
那是因为——
眼神飘到
旁，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但是里绪没有就此放过。
「晶有所缺陷。」
「没有。」——这是好不容易勉强挤出来话。
「既然如此为什又要老调重弹？」
「嗯。其实里绪不想让晶难过，可是心里还是很高兴。确定晶果然和里绪样之后，里绪真很高兴。」
和里绪不样。
「或许吧。里绪和晶确都是『虚轴·cast』，可是好像也不能说们样。名为『有识分体·分裂症』里绪和名为『全·allinone』晶确不样。而且虚轴本来就是完全相异存在……根本没有两个虚轴是相同。」
到底要说多少次？才不是。
在这次事件告段落之后，和柿原里绪聊下。
在五月夜晚公园里，因为梅雨化为片泥泞地上留下孩子们肮脏脚印，在路灯照耀之下更是显得片狼籍。没有人烟、没有喧嚣、只有偶尔传来啪喳声打破四周寂静——那是触电烧焦春蛾发出临终惨叫。
里绪坐在秋千上，则是背靠着秋千支柱，两人偶尔看看夜空、偶尔望向地面，偶尔视线交错，嘴里聊个不停。
「所以罗，就跟里绪说样吧？」
里绪穿着薄毛线外套，搭配件装饰许多蕾丝长裙，脚上套着双和这身服装不知道该说搭还是不搭厚重长靴。她边低着头用鞋跟踏平地面，边以上飘眼神偷看表情，然后开心地笑。
「你有。」
不过里绪立刻加以反驳。
「晶有所缺陷，缺乏某个重要东西。而且……里绪能够分辨那个缺陷部分。里绪能够分辨只有缺陷，不论是缺陷也好、缺损也好、碎落也好，就是这些形成晶个性，让晶成为完全异于他人存在。」
——
「不管虚轴还是固定剂都样，全部都有所缺陷，没有任何例外。」
所谓「全」、所谓「虚轴」是硝子，不是。
「那是晶诡辩。里绪到底还要订正晶诡辩多少次？确，硝子就是『全』，『全』也是硝子，可是和硝子在起，就只有身为『固定剂·retarder』晶而已。硝子完全属于晶，晶也彻底属于硝子，在这样关系下，划分为两个个体有意义吗？」
里绪背后有只纯白猫举起后脚搔头，像是要在黑暗之中强调自己。
「对吧，小町？」
里绪回头看白猫「小町」眼，像是在征求它附和，也时语塞。
「烦不烦啊？」
不高兴地说句，同时把头转向旁边。
毫不在乎里绪轻摇下轧轧作响秋千，歪着头说道：
「生气？里绪不是那个意思，这没有什好自豪。不过如果真要说，里绪当然开心。可是里绪不喜欢晶露出难过神情，所以也有点希望里绪想法是错。」
俯视里绪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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