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鹤蜜越说语调越激动,杀意也跟着变强。
浩辅不禁感觉到股纯粹恐惧。
「啊、呃!那不是打,是妈妈……」
「不要把错推到妈妈身上!你还不是袖手旁观……」
但是他
蜜以既高兴又冷淡眼神,俯视浩辅倒卧在地狼狈模样。
「这样差不多二十秒吧?剩下十秒,就送你个特别美好死亡吧。」
蜜就像个*荡魔女,脸上露出疯狂微笑。刹那之间胜负已分,浩辅根本无计可施。
「咿、啊……啊、啊、啊、啊、啊!」
浩辅已经没有思考余力,只能凭着本能翻身,将伤口抵住走廊地板。他把油羶地板与骨头同化,并且藉此抚平伤口,更急着利用地板做出手脚复制品。尽管精神已经脆弱到只能发出没有意义惨叫,仍然照着本能行事。
唰唰!有如线圈般绕在左手上头发,将左手像火腿样切成薄片。
「刺进地板头发穿梭过去,从地板和左右墙面出来。」
唰唰唰!这次是双脚有如立体纸雕样,顺着复杂轨迹变成块块。
「然后是刺进墙壁头发穿梭过去,从左右墙面、天花板和地板出来!」
唰唰唰唰!头发将四散碎肉切得越来越细。
晓得你成绩有没有优秀到能够理解个中含意……反正你就注意看吧!」
刺进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头发没有动静,蜜也没有任何动作,可是就像浩辅眼前所见到光景样——在距离蜜两公尺远地方,也就是浩辅所在之处,原本空无物墙壁、地板和天花板各个角落,同时刺出黑色尖针,朝浩辅身体飞去。
连恍然大悟时间都没有,当浩辅感到错愕焦急之时,切已经太迟。
必须定睛凝神才能看见黑色细丝柔韧如鞭、锐利如刀,从浩辅上下左右同时以无法闪躲速度刺来。
「呜、噫!」
看着浩辅举止,蜜以冷淡声音说道:
「太难看,直川浩辅……才这样就陷入恐慌啦?那就顺便告诉你……这就是所谓伤害他人,这就是所谓无法抹灭伤痕。你知道吗?你在修理君子时候,有想过这些吗?」
——君子?
为什她会知道妹妹名字?
「当然知道。们是同班同学,而且又是同所国中……你知道吗?君子从来没上过游泳课,国中校外教学也没去。个浑身是伤,不敢在别人面前脱下衣服女孩子,究竟抱着什心情度过校园生活,你知道吗?直川浩辅,你知道她上体育课时候根本不敢穿短裤吗?可是她还是天到晚边笑着说哥哥如何如何……真是……每次只要看到她,就怒不可遏!」
来不及反抗、无暇绝望,更没得后悔——
这已经是单方面施,bao。
「噫——啊、嘎!喀、噫!啊——啊!」
浩辅惨叫已经不成人声。失去四肢他无法抗拒重力,只能倒在地板上,连翻身都没有办法他,只能这样躺在地上。
「如何?感觉到吗?」
浩辅喉咙发出不知道今天是第几次恐惧惊呼。
蜜残酷地舔过嘴唇。
「来——万花筒,开始转吧。」
唰!缠住浩辅右手几根头发,俐落切断他手臂。
「刺进天花板头发穿梭过去,从天花板和左右墙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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