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
“南无本师释迦摩尼佛……”
顾海宇语速很快，看起来有模有样，黄河远不敢打断他，听得头昏脑涨，好不容易等他念完，顾海宇突然拿出
个喷雾瓶，对着他脸喷
下。
黄河远又是被吓得个激灵，瞪着眼看顾海宇。“什
东西？！”
顾海宇放下手机，歪头挥挥手，“黄桑，你醒啦？”
黄河远捂着心脏，眼前阵阵发黑，“你……怎在
床上？”
顾海宇：“来给你道歉。希望你睡醒第眼就看见充满歉意
脸。”
歉意黄河远倒是没看出来，欠揍却是实打实。
“你给滚下去……”黄河远踢顾海宇脚，“艹，别人床可以随便爬吗？”
他拖住个，而顾海宇直接揍翻俩，他好像打上瘾，人已经不会动还抡着拳头边笑边打，其中个差点没命。最可笑是，他俩进局子路上，顾海宇合上沾血手，轻声给他念遍大悲咒。顾海宇家里势力大，硬是压下去，过几天，顾海宇老妈送他台电脑。名义上是怕他有心理阴影，事实上是封口费。封是顾海宇差点打死人，以及他有严重,bao力倾向，打上头非见血不可。
“没护着他。”白云间说，“是护着你。”
黄河远：“……”
白云间自认这话说得没毛病，该嘱咐都嘱咐，仁至义尽，兀自下楼吃中饭去。
黄河远原地爆炸，脑袋上空爆发朵朵思想蘑菇云。
拒绝得十分果断。
“是那种人吗？”黄河远撅起嘴来，“黄河远欠债必还。你等着，会还你。”
白云间：“……”这话听起来似乎是要找他单挑。
“钥匙带？”
黄河远摸摸口袋，“带。”
“你又不是女。”顾海宇朝黄河远竖个中指，“还特地洗脚才爬你床呢。”
黄河远早上咆哮过度，觉睡醒喉咙彻底哑，摆摆手，“知道。你爬远点就是最好道歉。”
“不。决定给你驱散病魔。”
“……”驱什玩意儿？
顾海宇盘起腿，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突然对着黄河远念起经。
什叫护着？！可乐喷身叫护着吗？退万步说，他黄河远需要人保护吗？！
黄河远思潮起伏，激动得钥匙对不准锁孔，扇门开三分钟才进去。
他洗澡，别别扭扭地泡杯感冒药，喝完就钻到床上睡觉。
做大堆离谱梦，怎也醒不过来，直到傍晚时候，室友陆续回来收拾衣服，才把他吵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床尾坐着坨人。
黄河远猛地坐起来，惊吓过度，阵心悸。
白云间放心，往前走两步，又回头句，“别和顾海宇打架。”
黄河远立刻不爽，“又不是要打。没招惹他，明明是他手欠！知道你们关系好，你就护着他。艹，烦死，你滚。”
事实上，今天要是其他人和黄河远打起来，白云间绝对不会管。
但是顾海宇不样。他犹记得高某个周末，顾海宇拽着他去吃烧烤。隔壁桌有三个中年男人喝醉，又是对着路过女人评头论足，又是抽着烟骂骂咧咧发酒疯，顾海宇嫌吵，骂句傻逼。
双方就这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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