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黄河远往后仰,但人依然坐在白云间腰上,反手就要打回去。白云间擒住他手,往下翻,反客为主,压在他身上。
“适可而止,别作死。”白云间冷冷地说这句,撑着地板就要站起来。
黄河远痛得泪眼朦胧,只想找回场子,伸手不知抓到什东西,用力往下拉。
滋溜——
右手似乎抓到条长长细细布条。
白云间往外走,扭动门把手。
“白云间!big胆!”黄河远气呼呼地甩甩手,“做好承受怒火准备吧!”
话音未落,黄河远冲上前去,把搂住白云间腰,往后拉,两人起滚到地毯上。
白云间:“……!”
白云间擅长打架,但从来没有个敌人是奔着撩他刘海去,反应慢点,黄河远手就撩上来。
白云间当机立断,转身就走,“黄瓜送你。”
“喂!”
黄河远对“打破禁忌”这种事有着谜样热情,不让他干什,他偏要干什。白云间不让他看额头,那他还非看不可。
他跃而起,故技重施,抓住白云间衣摆,“让看看怎?不就是额头吗?”
白云间并不是没有脾气人,恰恰相反,他脾气也挺大,只是平时刻意隐藏而已。
“好,你证明。”白云间推推眼镜,“先扫码付钱。”
黄河远狐疑道:“付完钱你就跑吧?”
白云间:“……”没错。
黄河远证明清白方式就是强行把白云间拉进房间,平躺在床上,自捅双目般将两截黄瓜戳到眼皮上。
“不是那种人,你懂吗?”
鞋带?
黄河远用力闭眼
温热手按上额头,手心擦过皮肤,撩起额前刘海。从来没有人碰过他脸,包括他妈妈。这感觉很陌生,被触碰地方好像不属于自己,失控地开始发烫。
黄河远撑在白云间身上,瞪大眼睛看他脸。
正值青春期少年,脸上总有青春痘,毛孔什。然而,白云间脸实在白净得过分,阳关从窗户外面透进来,照亮他半边脸,脸上汗毛比光柱里飞舞尘埃还细。
“你……!”黄河远惊呼,“不是说你脸晒成两种颜色?”
白云间忍无可忍,抬手就是拳,正中黄河远下巴。
“为什。”白云间回身,抓住黄河远手腕,“你有非看不可理由吗?”
黄河远自然是好奇军训之后白云间脸是不是真被晒成黑白分明两种颜色,不过这理由他实在说不出口。
黄河远:“……就是想看看。”
“这不算理由。不做没有逻辑事。”白云间握着黄河远手腕,用力捏下。
白云间看起来是个弱不禁风小白脸,握力出乎意料大,黄河远嘶声,松开手指。
白云间:“……”他好怪。
他见过很多奇怪人,但从来没有个人像黄河远这样,怪得如此清新脱俗,剑走偏锋。
“懂。”白云间说,“可以扫码吗?”
黄河远拔下黄瓜,抽两张面巾纸,优雅地揩揩眼睛。他自以为亡羊补牢地挽救自己形象,满意地点点头,“拿码来。”
白云间递上二维码,黄河远正要扫,突然又抬起头,眼神别扭又好奇,“能看看你额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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