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临星闻言,猛地抽口烟,对准顾海宇脸慢慢喷出去。
顾海宇:“……”
“别教做事。”穆临星抬起手,烟嘴还未碰到嘴唇,就被顾海宇踹脚。
这脚没当初见面踹得那狠,但也够呛,穆临星靠着墙,半天直不起腰,香烟掉在地上,袅袅地冒着轻烟。
顾海宇捡起烟,压着穆临星贴在墙上,沉沉地笑笑,“你不掐,替你掐。”
“有意思。”
顾海宇在医院走廊找到穆临星。
穆临风穿着件黑色短袖,背对着他站在窗户前,手搭在窗台,指间夹着根烟。他肩膀宽,脊背却疲惫地弓着,风吹进来绷紧衣服布料,箍出截细腰。这让他背影显得强悍又寥落。
他和黄河远同年,但看起来比他沧桑二十岁。
“小垃圾。”顾海宇下楼,“把烟掐。”
“你居然是这种热心市民?”黄河远吃惊。虽然说顾海宇平时除手欠拱火之外没干什坏事,但黄河远总觉得他不是什热于助人好青年。
顾海宇意味不明地笑声,没多解释。
“那也去吧,你在医院等。好歹那阿姨是和白云间起抓。”
“……怎哪里都有白大佬?”
“他正好在河边钓鱼。”
舞等运动。
黄河远:“……”他是学四年街舞没错,但是他不喜欢健身。篮球足球之类运动,因为没人和他起玩,所以他也不确定自己喜不喜欢。
5.比较感性,部分爱哭。
艹,点也不准,胡说八道!黄河远有种吃瓜吃到自己家崩塌感,生气地关上搜索页面,给顾海宇打电话。
“顾海宇!你在哪?”
说着,他捏着暗红烟头凑近穆临星太阳穴,那里有颗红色星形胎记。
“给你烫在中间吧,保准给你烫圆。”
“神经病。”
穆临星抬手钳住顾海宇手腕,两人手臂个往里进攻,个钳着防御,在空中僵持不下。但穆临星力气终究
穆临星微微偏过脸,哑声说:“凭什?”
“讨厌烟味。”顾海宇理直气壮。
手上烟才抽二分之,要是掐,浪费得让他心疼。
“你可以不站在这里。”
“有事和你说。让你掐你就掐。”
顾海宇竟没觉得有什不对,“没想到他喜欢钓鱼,下次可以约他起去水库。”
“你们高中生是怎?钓鱼还不如刷题呢。”黄河远骂骂咧咧地挂电话。
顾海宇家司机就在路口等着,黄河远坐上车,往医院去。
和黄河远说通,顾海宇终于想起他是来给穆临星报销医药费,抖抖几把拉上裤链,洗完手顺便搓搓脸,痛得嘶声。
左边腮帮子被穆临星踢肿,看起来像个憨憨。
“怎啦?气冲冲。”顾海宇不急不缓地笑声,“在医院男厕所正数第个小便池。”
黄河远:“……?不想知道这种细节。你在医院干什?”
“老太太心脏病犯。”顾海宇说,“司机就停在老地方,你要回家话坐他车就可以。”
“那你呢?”黄河远不明白顾海宇呆在医院有什意义,“你赔完钱不就可以走吗?”
“阿弥陀佛,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顾海宇说,“等老太太脱离危险,还要去警察局立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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