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锦龙脖子更加痒,像是有无数看不见虫子在啃食他皮肤。而这种痒,只有某种特定情况才能缓解。比如,偷用黄河远面霜,掰断黄河远手办,考试得第名,顺畅地解出难题……
他掰断黄河远手办时候,内心其实是懊悔,他确实想和黄河远打好关系,所以又小心地把手办黏回去。只是现在被发现,他彻底得罪他。不过没关系,寝室
“雷锦龙把手办弄坏。”黄河远说,“此仇不共戴天。”
“什……哪有这严重,”严辉笑起来,“雷锦龙早上来已经和说,他说他是不小心弄坏。他和你道歉,你在气头上不肯接受。他让问问你,手办多少钱,他愿意赔。”
黄河远经过晚上冷静,彻底明白雷锦龙就是个拥有两幅面孔卑鄙小人。
雷锦龙根本没有向他道歉,而是选择耍赖,而且怕他闹到严辉那里去,居然恶人先告状,无中生有,刻意抹黑他,好像是他蛮不讲理欺负他似!
“你们永远不会懂,这不是钱问题,不缺钱。”黄河远恼火到极致,眼神却冷下来,“知道,不用他赔。”
“……回寝室吃吧。”白云间转身,“睡觉。”
黄河远:“……”
黄河远有瞬间缓神,他想起c酱下播前总会说句:“退出直播间吧,睡觉。”这平淡口吻和白云间简直如出撤。
“白云间和c酱是同个人”这件事顿时有真实感,黄河远吃着烤串,突然没有那冷。
其实,也不至于退学。
在床上躺十分钟,还是下来——就当是给直播间榜优待,毕竟给七万多块钱。白云间这给自己找理由。
“给你。”白云间把烧烤递给他,“明天把衣服还。悄悄还,别让人看见。”
“???”黄河远脸古怪,“你不觉得这话听起来像偷情吗?”
“???”白云间下意识地扶眼镜,扶个空,“……那你光明正大地还,在讲台上敲锣打鼓,举办场还校服仪式,让全班都知道借你衣服。”
“艹,现在就还。”黄河远把校服扔过去,“你干嘛管?”
“哎,黄河远……”严辉叫他。
黄河远头也不回地出办公室,靠着走廊,伸出手指,颤抖着点点初音未来小脑袋,轻声说,“……疼不疼?你陪来上学,但是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这个星期结束,送你回家。”
“留在这里,为你讨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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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c酱,他还有好多老婆。最重要是,雷锦龙欺负初音老婆事不能这算,他非要他付出代价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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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严辉,要换寝室。”黄河远抱着手办,去严辉办公室。
严辉没想到前天刚当回居委会大爷,今天又当上,个头两个大,端着茶杯问:“怎啦?”
白云间:“……”也很想知道为什要管你。
“个人吃不完。”白云间将烧烤袋子递给黄河远,“吃不吃?”
“……才不吃。”黄河远底气不足地说句,肚子不争气地叫起来。
白云间突然勾勾嘴角,“真不吃?”
黄河远气急败坏,把夺过袋子:“烦死你,把你烧烤吃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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