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平生第次用舒肤佳洗个澡,护发素也没抹,踩着拖鞋吧唧吧唧地出来,刚想跟白云间抱怨,往客厅扫,闭上嘴。
白云间歪在沙发上睡着。
只手撑着头,只手捧着没喝完茶水,杯口倾斜,还差点里面茶就会漏沙发上。
黄河远忙走过去,把杯子从白云间手里抽出来。这杯子里姜味浓得很,黄河远脸嫌弃地把杯子放茶几上,突然发现还有杯,热气腾腾。
哦……白云间还知道给他泡杯啊,算他有良心。欣慰之余,黄河远又嫌弃地皱起脸来。他不爱吃姜,他吃姜就会吐,就像上次在食堂吃到伪装成鸡肉生姜,无法克制反胃感觉,生理性地大吐特吐!
白云间无语片刻,“家有两个厕所。意思是,们可以同时洗。”
“什……”黄河远尴尬地挠挠脸,“行,那你别偷看洗澡啊。”
黄河远到底把他想得多猥琐,才觉得他会偷看他洗澡。
“没那无聊。”白云间找出干净衣服递给黄河远,“你忘你之前在澡堂摔倒,是谁把你抬出来吗?没什好看。”
“别提在澡堂摔倒事儿!都是你和顾海宇错!”黄河远抢过衣服,用力砸上门。过几秒,里面传出黄河远闷吼,“怎会没什好看!浑身上下好看地方多去!”
声,“放屁,只是随便抱下你。”
白云间打开门,低声问:“如果是鬼,你怎办?”
“这世上没有鬼。”黄河远走进房间,“不过你现在和鬼也差不多。赶紧换身衣服去睡觉!”
白云间家陈设简单到诡异地步。进门便是客厅,两个单人沙发左右地摆在电视前,沙发中间横着个玻璃茶几,上面放着个果盘,里面橘子干巴巴。
电视,沙发和茶几,这便是客厅全部。
不过暖暖手也好,暖个三分钟,也不算辜负白云间好意。黄河远捧起红糖姜茶,本以为会闻
白云间:“……”这话让他想起“黄大吊”这个外号由来,晃晃头,把脑海里浮现糟糕画面晃出去,进到白绣卧室边厕所。
白云间家虽然有两个厕所,但只有个电热水器,要是两个人都用热水,很快就用光。黄河远肯定怕冷,他自己无所谓,拧开冷水冲冲,套上睡衣,发现自己精神好些。
精神好,不是指他不想睡觉,恰恰相反,穿睡衣时,柔软布料擦过脸,白云间感觉到久违困意。
黄河远转移他注意力,这些天脑子里持续翻腾画面,尖锐呼啸杂音,让他不得安宁自问仿佛海啸般褪去。虽然他现在思维逻辑依然不灵光,但精神却趋于稳定。
稳定到有心情去厨房泡两杯红糖姜茶,坐在沙发上,边捧着杯子慢慢喝,边听外面雨声。
家徒四壁,真穷。对比背着香奈儿,开着宝马凌云朵,白云间这个穷法让黄河远百感交集。
白云间指指客厅旁边厕所,“你要洗澡吗?”
黄河远冻得不行,非常想冲个热水澡,但还是道:“你先洗吧,你洗完就睡觉。”
“们可以起洗。”白云间淡淡道。
黄河远秒跳上恐同山,“不,两男人怎洗!警告你啊白云间,你别打注意,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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