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白云间点头。
黄河远惊疑不定,脸烫得仿佛要人间蒸发,完全不想再直视白云间,哒哒哒跑去厕所。
教室里,徐不倦还在说话,“提议,下星期们每个男同学都穿裙子来上课,以实际行动告诉白云间他不是异类,同意举手。”
过几秒,徐不倦略显失望,“好吧,怎只有顾海宇……不行吧,他穿裙子太辣眼……那发誓不说白云间坏话同学举手!”
“裙子不行,这个行。”
“别不说,白云间腿,绝对是校花级别腿。”
“……好像就黄河远没摸。”
“嘿,人家背地都摸够!”
“啊啊啊啊……!”黄河远又吼,“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是吧,再也不想看见你们!”
黄河远炸毛,推门而出,正对上白云间和严辉。
这是正义发言!”
“好好,你下来,别踩讲台上,让说几句。”
黄河远:“哼!!!”
等笑声稍微小下来,门内传来徐不倦声音,“咳,大家都憋会儿,磕疯那位同学不要咬你同桌手哈……这年来,白云间是什为人大家都清楚,班里水总是他抬,垃圾桶满呢,就算不是他值日,也会去倒。沉默可靠,乐于助人。他是们21班份子,可能在网上犯些错,但也受到惩罚。”
“他喜欢穿女装,是有点奇怪。但只要他不进女厕所,不乱摸女生,就是永远是们好同学。”
“保护校花,人人有责!”
齐刷刷片,有人举两只手,徐不倦自己举起手挥挥,“全票通过,们21班是最吊!”
班里传来奇怪欢呼声,纪律委员出声维持纪律,“别叫别叫,等下把辉哥引来!”课代表上台写作业,班里逐渐安静下来。
“进去吧。”严辉拍拍白云间肩膀,“你们很棒。”
严辉回办公室,推开堆积如山作业本,和没有什屁用但就是要写会议文件,低头看着玻璃底下张发黄照片。那是他高中毕业照,他坐在个微笑女人旁边。女人是他高中班主任,教语文。他小时候家里穷,高二时候家里实在供不起,要他退学务农。他老师走十几里路去他家找他,并负责他年学费。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今天严辉。那时她说,“绝不会放弃任何个学生。”后来恩师仙逝,而他当老师,他模仿她上课方式,模仿她让人如沐春风笑,贯彻她教育理念。如今他已经是特级教师,教出上百个学生,成为学校骨干。他觉得他已经接过恩师
“……你们偷听?”黄河远震惊。
严辉:“……没啊。们刚准备进去。”
黄河远瞪向白云间,捂着脸颊,磕巴道:“……你听见多少?”
白云间想想,“,只听见最后句。”
“真?”
“万他非礼男生呢?”有人喊,“他进男厕所也很怪啊。”
“嘁,”有女生不屑,“他都有黄河远,哪里看得上你?”
黄河远拍案而起,“和他没那种关系!”
“淡定!”徐不倦把黄河远按回去,“觉得白云间不会这猥琐,反倒是某些男同学,刚才下课不都围着白云间摸他腿吗?”
“……班长,你不也摸?”有人无情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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