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辉思来想去,不管黄河远是不是白云间男朋友,他俩至少是好朋友。他没办法直盯着白云间,只好把这个任务交给可靠人。
虽然黄河远经常做出离谱事,但嘴巴确实和保险柜样可靠。
“你不是直想知道白云间家发生什吗?坐下,告诉你。”
黄河远屁股坐下来,眼睛下亮,期待地看着严辉。
“这事要从16年前说起……”
严辉听着黄河远庄重誓言,乐出声来,“哎……就你这破字,作文50分,就得扣掉半。你怎拿第?”
“靠其他科拉分。”
黄河远恹恹地道,“化学和数学基本满分,其他再努力努力。语文……随它吧。”
严辉:“当着语文老师面这说,不太好吧。”
黄河远:“……”
“也不定吧。他俩可能只是同学……”
“但是气氛很gay。”
“嘤嘤嘤……别说,痘又要冒出来。帅哥都是帅哥,只有数学。”
黄河远结完账,牛排也没吃,下楼去还饭卡。但是白云间已经走,只有和他拼桌两个女生含笑偷看他。
黄河远蔫吧唧地上二楼,化悲愤为食欲,把牛排吃个精光。
他,哒哒哒跑过来,喘着气,“那个,白云间。,没带饭卡……”
白云间:“……”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发展方向。
白云间从口袋里拿出饭卡,递给黄河远,“去吧。”
低沉清冽男生声线。正在吃饭两个女生扭头看白云间,其中个女生震惊得筷子都掉只。
“你……你就吃饭团啊……”饭卡上还有白云间体温,黄河远甩甩饭卡,不太好意思,“们去二楼再吃点吧?”
严辉不愧是语文老师,简要地交代清楚白云间家庭情况,语重心长道:“你是他朋友,其实也不需要你刻意做些什,只是多注意他
严辉在黄河远周记上圈出“怀恨在心”,注明贬义,随后打钩,写上评语:好好练字。
“给你买本字帖。”严辉把周记本和字帖起递给黄河远,“怎,看你有心事?”
黄河远接过本子,有些不耐烦,“没有。”
“坐,有心事。”严辉说,“需要你帮忙。”
“……啊?”
回到教室,白云间不在。黄河远把饭卡和钱放在他桌子上,蔫不拉几地趴回自己位置。可能因为吃太饱,感觉心很塞,想咆哮,又找不到咆哮理由。
再也不要理白云间,这个祸水!
黄河远直蔫到晚自修,严辉把他叫到办公室。
严辉正在改周记,黄河远字像甲骨文样难懂,只得把本尊叫过来读。
“这星期只发生件特别事情。初音老婆被雷锦龙故意弄坏,怀恨在心,发誓要抢走他第名。雷锦龙,你记住,朕日不死,你永远是第二名。”
“不用。”
“……那谢啊,双倍还你。”事态紧急,黄河远扭头往二楼跑。
白云间突然没什胃口,三两下把饭团吃完,包装纸折成规整矩形,扔进垃圾桶,起身走人,留下同桌两脸懵逼女生。
“她……男?不会是高二那个女装大佬吧?”
“居然是真……男皮肤那好,卧槽。”女生捡起筷子,“还有那帅男朋友,个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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