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宇弹起硬币,轻而易举地接住,脸“磕死”迷醉。
对于周末留校学生,学校也会进行管理,比如晚上要留在教室里自修,晚上十点半必须回寝室,会有学生会人来点名。如果找不到人,很快就会通知班主任。这种事可大可小,般免不班主任顿好骂。
因此星期六八点钟,晚自修下课,黄河远他们先回寝室楼。
整个学校前所未有安静,头顶挂着轮明月,顾海宇左胳膊搭着黄河远,右边搭着白云间,左拥右抱地走在路上,时不时按着他
运用空手套白狼策略撺掇完黄河远,顾海宇又去撺掇白云间。
“大佬,蹦迪去不去?”
“不去。”白云间干脆拒绝,“太吵。”
“黄河远也去噢。”
白云间:“……”
“不是,这个学校哪里有漂亮女同学!”黄河远脑海里浮现出白云间和顾海宇脸,疯狂摇头,试图把他们甩出去,“你八卦死啦,挂。”
撺掇黄河远住学校人是顾海宇。顾海宇心出家,无心读书,是个彻头彻尾文化沙漠,期中考成绩两百多名开外,怕被老妈骂不敢回家,便哄着黄河远陪他起住校。
黄河远开始是拒绝,“你不敢回家,去黄泥塘开房睡啊。这个第名可是要衣锦还乡。”
顾海宇猛男扭动:“住校多自由啊,点完名们可以出去浪晚上。请你吃烧烤。而且,白大佬也住校噢。”
黄河远:“……有他没,有没他。”
“黄振华!”黄河远给老爹打电话,“你猜期中考考多少?”
黄振华早就收到黄河远成绩,含笑装傻,“猜,考得不怎样。”
“哈,告诉你,站稳。……年级第!”
“哦豁!”黄振华倒吸口凉气,浮夸道:“儿砸,你怎这棒,rua噜rua噜rua噜rua噜!要什奖励?”
黄河远:“嗯……”
顾海宇摸着白云间大腿,“你想啊,酒吧人那多,黄河远又是个青春活力美少年,这和唐僧进盘丝洞没差啊……”
白云间下意识地竖起食指推推鼻梁,那是他推眼镜习惯动作。然而推个空,他现在没带眼镜。
“什时候去?”
“周六晚上们翻出去,黄河远说他白天要去买蹦迪大礼包。”
白云间把顾海宇爪子从腿上撇下去,点点头,“可以。”
顾海宇:“你不带白大佬起玩吗?他只能个人孤独地呆着寝室……哎呀,阿弥陀佛,好可怜啊……”
黄河远:“闭嘴。住校也行,但不吃烧烤,没意思。”
“那你要去哪啊?”
黄河远沉思片刻,眼睛亮,“想去酒吧蹦迪!”
顾海宇笑笑,“野啊,宝贝儿。行,去蹦。”
“想不出来没关系,爸爸给你打五千块钱,自己想买什就买什。回家吃什?先叫阿姨买菜。”
“……这周不回来,住学校。”黄河远说。
“嗯???”
这消息比黄河远考年纪倒数第劲爆多。他儿子这个究极宅男,能在家里呆着绝不会出门步,能在学校少呆几个小时就乐得灵魂出窍。所以,黄河远周末选择留校定有蹊跷。
“你为什要住学校?”黄振华揶揄说,“和班里女同学出去玩啊?嘿嘿嘿。漂不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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