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自然是习惯,点头致意,若无其事拉着僵化黄河远往外走。
身后传来隐隐议论声:
“艹,现在年轻人真是……那女裙子都湿透。”
“也不知道开个房,长得人模狗样,这对自己女朋友。”
黄河远其实没怎懂他们说是什,走出十几米,低头看见白云间裙子上那滩水渍,才恍然大悟,霎时,黄色废料像黄果树瀑布样在脑海倾泻而下,脑子轰隆隆响。
“因为,因为你说裙子不好看。”
黄河远万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脑子仿佛被雷劈似麻,无语片刻,百感交集,“你……不是只有女生才会因为这种话生气吗?你看起来不是这矫情人啊。”
白云间笑笑,“那是怎样人?”
黄河远:“……”
在黄河远心里,白云间心理素质坚如磐石,别人说他变态娘炮男婊子等等他半点反应没有,他怎会为他句裙子不好看而伤心呢?
“你就是生气!”黄河远蹦起来吼,“你刚才表情就和上次在食堂门口和分道扬镳表情模样。你这次是不是又要自己个人先走?”
白云间心情确实有些低落,但没有黄河远说那严重,无奈道:“你别那凶。不会。”
黄河远撅撅嘴,眼眶逐渐充泪,“你是不是气把你裙子弄脏,又不是故意,等下赔你件行吧!”
白云间最怕黄河远飙泪,把没用完面巾纸递给他:“真没关系。脏就脏,你别哭。”
白云间越说没关系,黄河远就越觉得不对劲,边跺脚边说话,“就有!就有!里面这热,你裹那严实干什,随便套下不就好!”
“其实,你裙子挺好看,”黄河远不好意思地说,“妆化得也好看。”
“很高兴你喜欢,”白云间用力抱黄河远下,随即放开,眉眼弯弯带笑,好像只被捋顺毛狐狸精,“你喜欢就好。”
白云间说完,脱下羽绒衣,明明里面穿得还是刚才裙子,黄河远脸却腾下红,捂着脸催促:“走走。”
“嗯。”
两人出去时,迎面遇上两个男人,两人反应如出辙,震悚地瞪着黄河远和白云间。
白云间:“……”
“刷拉——”黄河远勾住白云间拉链,下把他羽绒衣拉到肚脐眼,看他那架势,好像还打算把整件羽绒服扒下来,白云间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拉开羽绒服衣襟,把把黄河远罩住。
黄河远下巴磕在白云间肩膀上,假发绒绒戳在脸上,痒痒。他浑身僵,咆哮卡在喉咙,突兀地消失,他想推开白云间,但白云间用衣服裹着他,甚至抬手搓搓他后脑勺。
“有点生气。”白云间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乱七八糟伪音,是他原本声音,低而清冽。
“艹……”黄河远吸吸鼻子,“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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