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分不清他他心塞是因为凌云朵闯入他私人空间还是因为其他微不足道,莫名其妙小事。比如他发现,原来向日葵不是他个人这种小事。白云间拉起被子,盖住脸,卷成条郁闷老北京鸡肉卷。
“……”这下,白云间酒彻底醒,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回答,顿顿才说:“吵架无法解决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去医院看男科。”
“平平没有萎,”凌云朵面无表情地叹气,“是想艹他,他不肯。”
白云间:“?????”如果有罪,请让法律惩罚,而不是让知道这种类型家族秘辛!
两人长久没有说话,久到走廊声控灯都自动熄灭,黑暗中两张雪白脸无声凝视。
白云间:“家没多余床。”
白云间上楼,家门口站着道笔直挺拔身影,穿着黑色羊绒大衣,手里拎着个行李箱。
是凌云朵。
白云间眯着眼睛看着她,凌云朵也像是僵化石像般仰头和白云间对视。
“……你回来。”凌云朵好半天才挤出句话。
“事?”白云间冷淡地问。
实是认路样子。直到看不见白云间,黄河远才叫司机发车走人。
白云间走到楼下,手机嗡嗡响起,没有姓名备注,只有长串号码,然而并不陌生,白云间知道这是凌云朵号码。
“喂?”
“云间,你在哪里?”
白云间:“……”
凌云朵:“可以睡沙发。”
白云间:“……”
最终,白云间还是把床让给凌云朵,拥着被子躺在沙发上,脑子嗡嗡乱响。
客厅茶几上插着束向日葵。自从黄河远上次送他那束枯萎之后,白云间又去花店买束,自动补货。
暗夜里,向日葵兀自没心没肺地开得灿烂,看得白云间没由来地心塞。
“和平平吵架,能在你家住晚吗?”凌云朵同样没感情地说。
“……”白云间无语片刻,“你可以去酒店开房。”
凌云朵:“……明天去住。”
“为什吵架?”白云间并不相信凌云朵说辞,唐平平看就是极品妻奴,平时也许会有小吵小闹,但绝不会闹到凌云朵离家出走地步。这定是凌云朵试图控制他套路。
凌云朵表情淡定地说:“性生活不和谐。”
那瞬间,白秀英声音和凌云朵声音混作团,像根根针刺进白云间脑子:“你在哪里?”“和谁在起?”“几点回家?”“半小时之内必须回来”……
适量酒精不会让白云间脑子变慢,恰恰相反,酒精会让他思考速度变得奇快无比,不愉快回忆也更难控制。
“呕……”胃里翻江倒海,白云间撑着膝盖干呕,吐出几口酒才好些。
“你怎?为什吐?你是不是在外面喝酒?”凌云朵声音从话筒里传来,白云间不想讲话,直接挂电话。
难道家人都是这样吗?凌云朵这几天不停地打电话希望他寒假去她家里住,他拒绝很多次,但她就是不肯放弃。作为警察,她强势且执着是好事,但作为家人,实在太麻烦。白云间再也不想被别人控制,他宁愿不要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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