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集智慧和美貌于身绝世逼王。”黄河远说完,兀自晃着凳子笑,笑会儿突然想起刚才事,“白云间,你是不是故意害。问你第几段,你给比个三!”
白云间想想,又比出那个“三”手势,“意思是切OK,让你不要紧张。”
黄河远:“俩……真是毫无默契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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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老师,你也该回来吧。”顾校长给严辉打电话,“你们班那群小崽子和家长们都很想你。”
白云间:“……”
黄河远:“……”
“没默契……”黄河远嘟囔句,走下讲台坐到白云间位置上。
黄河远摇着椅子,领导视察似听白云间讲课。说实话,白云间上课条理清晰,但没什意思,仿佛个老教师,而且语调不急不缓,很催眠。黄河远百无聊赖地看向白云间桌面。
以前高高地堆在桌面上书消失得无影无踪,白云间桌面空旷得要命,唯有桌角放瓶保温杯以及罐薄荷糖。
公主泡泡裙贴纸。”陈思柯无情地说。
黄河远痛心疾首地看白云间眼,举着英语书继续翻译课文。
黄河远口语是在家每天和外教对话小时练出来,语音语调准得能去当听力素材,只是他语速快,两三分钟就翻译完,贴心地问句,“本王翻得不错吧?”
“仿佛听你说段rap……”有同学恍恍惚惚地说。
黄河远:“……”
“校长,现在教学状态不好。”严辉说。
“雷锦龙跳楼,主要责任不在你。教这多年书,以为你能明白。”顾校长说。
“……只是后悔。这十几
而且,他桌面也很干净,洁癖似,连墨水痕迹也没有。黄河远向前面同学借只铅笔,在桌角歪歪扭扭地写:谁第二个看见这行字,谁就是笨蛋!
黄河远正写着,下课铃响。白云间踩点讲完最后个单词,放下粉笔看向陈思柯。陈思柯补充几句,就被课代表扶走。
白云间回到位置上,低头就看见黄河远在桌角写狗爬字。
白云间:“……”还挺严谨。
“那第个看见这行字人是什?”白云间问。
“好,翻得不错。黄河远你下去。白云间上来,总结考点。”陈思柯对每个学生优缺点都如指掌,她知道黄河远语言天赋远胜常人,听力从不扣分,口语也足够优秀,然而他做题多靠语感,知识不成体系。白云间和他相反,口语不怎样,对考点把握却很精准。
白云间没想到居然还会轮到自己,推推眼镜,站起来朝着讲台走。
黄河远站在讲台上没动,看着白云间走上来。
黄河远恍惚间想起他第次看见白云间情景,他同样坐在最后排,刘海和眼镜挡大半张脸,从堆叠起来书后抬头看他眼,又很快低下头去,仿佛不屑又仿佛自闭。然而现在白云间发型干净清爽,蓝白校服敞着,随着他不紧不慢步子,衣角在空中轻晃。他踏上讲台,歪头冲着黄河远微微笑,轻薄半框眼镜片闪过弧蓝光。
白云间年级断层第事突然有真实感。他真变,变得厉害,也变帅。黄河远欣慰地伸出拳头,白云间张开手掌,拳掌在空中相碰发出啪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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