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喊得就和抓小偷样嘹亮,大半个班都听见,严辉硬着头皮回头,装模作样地教训道:“不在,你们在乱搞什!”
“严辉!”黄河远才不管严辉生没生气,含着眼泪跑过来,抱着严辉蹦蹦,“你还知道回来!呜哇!”
严辉:“……”
“想死你!”
“没想到啊……”严辉拍拍黄河远头,“你居然会想。”
顾校长:“……你降压药带吗?”
严辉:“为什这问?”
“算,你来就知道。”
严辉赶到操场时,开幕式进入尾声,已经进行到最后个项目——广播体操大赛。
运动会广播体操队列和平时不样,严辉从高队列往高二走,走到19班前,脚步顿。
“再见!!!”学生们气壮山河地喊。
顾校长:“……”明年可别再见。
话音未落,女生们整齐划地把圆球往地上掷,下秒浓烟升起,将人身影完全掩盖。待眼前烟雾散去,21班学生已经跑到百米开外。
“老顾啊……你这学校有点前卫啊。”旁边领导说。
“哈哈哈……”顾校长无言尬笑。
站在下面,骚里骚气地朝他笑。
顾校长:“……”
“酸脱羟基醇脱氢!二班来干垃圾!”口号震耳欲聋,响彻云霄,领导们齐齐战略后仰。
话音未落,阵极其魔性音乐响起,“Vocalpercussiononawhole'notherlevel……”
穿着短裙女装大佬和穿着西装男装大佬皆戴上雪白面具,排好队形,做出比音乐更加魔性舞蹈动作。
“们都很想你。”几个孩子红眼眶,挤挤黄河远,“黄桑,让让,们也想抱。”
顾海宇丧心病狂地提出:“们抬着辉哥阿鲁巴吧!”
“柱子,哪里有柱子?”黄河远激动,“找根粗点!”
整个操场最粗柱子就是国旗旗杆,上面五星红旗
等等,那群穿着裙子精神抖擞地做跳跃运动男生是他们班吗?!
除站在最前面白云间和黄河远勉强能看,后面都是什妖魔鬼怪啊!
要不……还是明天再回来吧。严辉默默往后退,试图假装自己从来没出现。
“辉哥。”偏偏不想来什就来什,身后传来白云间声音。
恰好,广播操音乐放完,黄河远声音穿透耳膜,“卧槽,是严辉!”
“这是宣扬反对性别歧视吧?”
“对对对对……”顾校长连连点头。
这时,他手机振振,低头看,是严辉发来消息,“校长,车堵路上,们班方阵走完吗?”
顾校长:“刚走完。”
“好。”
“这什……”主持人小声问旁边女伴,他知道她是21班文艺委员,今天这幕绝对少不她暗箱操作!
“黑帮摇……”女伴保持微笑,朝着操场上狂喜jo厨努努嘴,“懂都懂,不懂人就像领导样。”
主持人:“……”
气氛逐渐变得哲学和焦灼起来,领导纷纷停止思考。此后每届运动会,他们都会想起被这漫长分钟支配恐惧!
曲终,领导们六神无主,满脸痴愚地鼓鼓掌,穿着西装女孩子们从口袋里掏出个圆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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