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站在边盯着白云间胸看,傻傻分不清楚,那是胸肌还是胸啊?!
“带墨镜是白大佬吗?”有人卧槽出声,“这嚣张?!”
“墨镜小王子,你是最棒最吊最快男人!!!”
“老公正面上!!!”某个角落传来歇斯底里尖叫,听起来是个男人。白云间没什反应,黄河远寻声望去,是个脸荡漾瘦猴似男生,正对着白云间乱扭。
黄河远:“……”可恶,他得去把演讲稿改,不要男同不要男同不要男同!
五千米跑步预检时,黄河远挂着单反去主席台,给文委塞张作文纸。
“文委,等会儿白云间跑五千米时候,你给读读。”
文艺委员打开作文纸,看眼马上合上,痛苦道:“黄桑,你字太阴间,念不。”
“不行,你得念,先念遍给你听。”黄河远展开作文纸,字句地翻译给文委,念完还要考考她,“来,你告诉,这是什字?”
文委脑子片空白:“……”
“单纯地不习惯。”
“你总得习惯啊。”黄河远说,“别班人不提,你跑过观众席时候,全班都会为你加油吧。”
“嗯。”白云间说,“但是并不会因此而加快速度。所以讨厌他们发出噪音。”
黄河远喜欢别人给加油,叫得越激动越好,不太理解白云间,“……居然把别人鼓励当噪音,无情。”
“有自己节奏,不需要别人鼓励。”白云间说。
着伞,大部分男生觉得撑伞太娘,靠脸硬扛,唯有少部分有女朋友男生,能蹭替女朋友撑伞机会挡挡太阳。
黄河远嘴上说着不在乎,身体却很诚实,抖开娘口三三遮阳伞。
白云间无比自觉地钻到他伞下,淡笑道:“快要去跑,有点紧张。”
“深呼吸,”黄河远说,“来,和起做。吸——”
黄河远深吸口气,鼓起腮帮子将气兜在嘴里,白云间忍不住伸出食指戳戳他鼓鼓脸颊。
黄河远蹲在地上,对着白云间按下快门,
黄河远颇有耐心,“本王再给你念遍,你这次最好要背下来。”
文委:“……”虽然爱怼人,但罪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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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间去年也参加五千米,跑不上不下第十名,今年又次站在五千米起点上,望着天,心想今天这个造型,不拿第名不合适。
墨镜架在鼻梁上,露出雪白半张脸和浅淡唇,风从正面吹来,黑色背心贴着肉,隐隐能看见肌肉形状。
黄河远觉得白云间之前可能低调惯,不适应成为人群焦点。那怎行呢,如果不是为耍帅,跑第名也没意义啊。
“白云间,好看又优秀人注定是焦点,你别紧张。”
白云间:“好。”
“你等等,有办法。”黄河远把自己墨镜挂在白云间鼻梁上,“去吧,就算你跑不到前三名,在造型上也秒杀全场!”
白云间:“……”
黄河远漏气,摘下墨镜瞪白云间,“搞什,你不是紧张吗?!”
“不是紧张跑步。”白云间笑着摇摇头,“怕有人给加油。”
黄河远:“……啊?”
“不太习惯别人看跑步,还给加油。”白云间说。
黄河远挠挠脸,“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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