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这样啊。”萧腾突然想起什,“你刚说什突然黑掉?刚才灯没有黑啊。”
“……”
记忆回笼,黄河远小脸通黄,声不吭。
俞飞拿蜡烛,把木头桩子给相对稳重,从不大惊小怪,不至于拿木头桩子砸人白云间。大家像小火车样排好队,俞飞举着蜡烛,拖着后面串猛男往下个房间走,白云间断后。
黄河远拉着白云间宽大袖子往前,脑子里盘旋着刚才片漆黑之中,他试图站起来时,脸颊蹭过某个柔软又毛绒绒东西。
白云间撩起裙摆往后步,黄河远脑袋重见天日,尖叫声戛然而止。
“卧槽——!!!”
“什!”
俞飞:“……只是遗像框往下掉。”
黄河远坐在地上惊魂未定:“没,不是……遗像背后有张人脸,还伸手抓,你们没看见吗?!”
“白,白云间……”黄河远整个人都要汽化,极其小声地问:“你是不是没……穿内裤。”
“嗯。”
“那……?”
“别问。”白云间说,“就当没发生过。”
黄河远:“……”啊啊啊啊啊啊啊怎可能当没发生过!!!
“没……”萧腾说。
“……那你们喊什?”
“还不是因为你吗?!”萧腾说,“天呐,太可怕。这个密室是微恐,你把它提到极度惊悚等级!”
这时,黄河远突然发现灵堂明亮些,原来遗像掉落后,露出后面空格,里面正摆着只还算明亮电子蜡烛,蜡烛旁边还有只木头桩子。
看见光,黄河远瘫软腿好些,他站起来拍拍屁股,对着萧腾说,“你还好意思说,以为里面是考验智商机关,结果都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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