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
黄河远蹦起来:“绝交!绝交!”
“绝交?”白云间缓慢地重复遍。那瞬间,他突然讨厌起黄河远来。讨厌他理直气壮质问,讨厌他懵懂无知眼神,讨厌他喋喋不休嘴唇。他脑子昏昏涨涨,腿疼得站不住,胃里也翻江倒海,这次都是其次。
他只要看见黄河远,就难受得喘不过气,偏偏黄河远还硬要往他面前凑。
黄河远蹦会儿更加委屈,“呜哇T﹏T!要和你绝交,你每次都这样,要不回消息要不理!可恶!向撒娇贴贴叫远哥是你!说不熟也是你!你怎这样啊!阴晴不定,无理取闹,八嘎呀路!”
黄河远:“……们是同学!”
“女朋友?”
“不是!”
司机这才看见黄河远脸。刚才跟在他身后,只觉他行为猥琐,举止诡异,蹦来蹦去地像个神经病。
现在看见他脸,稚气未脱但帅气逼人,家里还有宝马,大概不愁女朋友,不至于走上大白天强*妇女道路。
到他家楼下,正松口气却见白云间上楼梯时踉跄步,扶住墙。
黄河远顾不得伪装,噔噔上前拉住白云间手,“喂,没事吧?”
白云间没想到黄河远会突然出现,看着他脸,缓慢地眨眨眼睛。
“带你去医院。”黄河远扯着白云间往外走,“就说你体温高得不正常!”
“不去。”白云间另只手抓着楼梯扶手不放,“要睡觉。”
白云间脑子嗡嗡作响。凭什,凭什他要个人承受这样痛苦。罪魁祸首还站在他面前,呜哩哇啦地闹,不让他走。
道歉。只要道歉就能走。反正已经到要绝交地步,没有最优解。
“对不起……错。”白云间抬起眼皮,他眼里浮着层水膜,眼白满是血丝,琉璃色虹膜在阳光下透亮,透着某种孤注掷决绝与疯狂。
黄河远顿时被哄好,抬手擦擦眼泪,抽搭着问:“你错哪?列个二三出来,你还要给写保证书!”
“错在……”白云间抬起手臂,用手背拭去唇上口红,鲜红袖子掠过黄河远脸,袖子上面白鹤在眼前闪而过,他棒球帽被摘下来。下秒,黄河远感觉到只冰凉手按上后颈,薄荷香味萦绕
但凡是总有例外,司机朝着白云间吼,“姑娘,你认识他吗?!”
白云间:“……不熟。”
黄河远松开手,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再说遍!?”
“你别管。”白云间兀自往楼上走,“不去医院。”
“就不!”黄河远拉着白云间手,把把他扯回来,眼泪喷射而出,“明明就是你错啊,你还有理啊!?本王从小到大就没这低声下气地哄过人,你向道歉,不然再也不理你!”
“医院也能睡啊。”黄河远生气,“你看看你,走路都走不稳!”
“不用你管。”
“big胆!”黄河远炸毛,“不就是吵架吗?明明是你错,你还给脸色看,你这个混蛋!”
黄河远从背后拖着白云间往外走,“本王今天非把你拖走不可!”
“你在干什!!!”身侧传来身,bao喝,出租车司机举着羽毛球拍,怒目圆睁指着黄河远,“放开那个女孩!”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