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嘴角抽抽,穿睡裙总比裸奔好,没有多争辩,打开白云间衣柜,挑件纯白蕾丝小睡裙扔到床上。随后转过身,不看白云间穿衣服。
身后响起白云间低哑笑声,“你喜欢这种类型睡裙?”
“什叫喜欢?!”黄河远蹦起来,“这不是从你衣柜里拿吗?!”
“穿好。”
黄河远转过身,白云间靠在床头,条腿蜷着,条腿伸直,蕾丝睡裙堪堪盖住大腿。
刚才吻触即分,黄河远想到以后说不定还会有电视里那种伸舌头亲亲,现在喝个水似乎也没什……
白云间吃完药,抬头望着黄河远,言不发。
他眯着眼睛,两颊烧得片酡红,像喝醉酒,指着电脑问:“你要不要打游戏?”
黄河远挠挠脸,他不喜欢打游戏,而且他困。昨晚被守灵夜海报吓得失眠,跑到老爹房间睡觉被黄振华呼噜吵得泪眼汪汪,早上六点半又被生物钟自动唤醒。严格来说,他昨天晚没睡,今天心情大起大落,再坚挺向日葵也萎。
“你家有没有别床啊?”黄河远打个哈欠,“困。”
“不走!”
“病好呢?你走吗?”
黄河远:“……”
白云间说走,料想不是简单离开他家,而是问他会不会从此走出他生活。黄河远端着水,内心突然涌上泼白云间脸水让他清醒清醒冲动。“不走不走不走,你在这能走到哪里去啊?!”
黄河远吼完,口干舌燥,举起碗,吨吨吨喝半碗水,抹抹嘴唇,叹道:“你别逼,让想想……这是辈子事。”
“……”
以往黄河远哭,白云间总会和他贴贴,然而两人现在关系不上不下,说是朋友也不是朋友,说是恋人更不像恋人,尴尬又诡异。
“……别哭。”白云间从被子里伸出手,想拍拍黄河远,但又觉得拍哪里都不合适。他垂下手,只憋出句,“别哭。”
“谁能想到,男同竟是自己……”黄河远抽张纸糊脸上,“心碎成片,片,片……”
白云间恍惚接道:“……人间向日葵堕入深渊,永远枯萎?”
“卧槽……”黄河远立马抖开被子,呼呼盖在
“有,只是没有铺床单。”白云间撩开被子,“去给你铺。”
“不用,你别动!”黄河远把人按回去,“你睡觉,在你旁边躺着。”
“……那你把睡裙拿给。”
黄河远红着脸磕巴,“什,什……睡裙……你连睡觉,都要穿裙子啊?”
白云间理由简单粗,bao,“舒服。”
白云间听懂黄河远言外之意,脑子里紧绷弦陡然松,他伸出手接过水,“药给。”
“可恶……”黄河远说,“等等,再去倒点水。”
“不用,够。”白云间说。
“这喝过……”
“没事。”
黄河远悲伤被无情打断:“……本王没有说过这样话!”
他眼泪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擦干眼泪后情绪稳定多,噔噔跑出去倒水,又端着碗水噔噔跑回来,“先把药吃。”
白云间:“……不想吃。”
“你在逗吗?”黄河远说,“这又不苦,咕咚咕咚就吞下去。”
“吃药,你就走吗?”白云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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