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老秘书拍
下札宫手臂上
肥肉，歉笑道：“不好意思，白小姐。札总他说话有点不好听。”
“没关系。”白小姐莞尔笑。
“好。”黄河远笑，“那
等会儿让秘书来接您。”
白云间站在边，不停地深呼吸，他本能地想夺过札宫手机，直接当地问黄河远在哪里。但是他控制住自己。
假设夺过手机，黄河远还是不愿见他，挂掉电话，这个札总也会把他视作神经病。他不能轻举妄动，必须谨慎再谨慎。
札宫挂电话，歇几口气，继续蹬椭圆机机。
过大半小时，身边飘来阵淡淡薄荷香气。
讨论没有持续多久，因为白云间很快就关闭直播。
这边札宫和黄河远对话还在继续。
“下星期定，黄总，你别急，最近减肥呢。”
电话那头人低笑声，“您也太拼，身体要紧。晚上正想请您吃饭，看来又得改天。”
札宫咽咽口水，“吃什
？”
札宫转头，看见个穿着黑色西装裙，外面套着件驼色大衣高个女人。
女人留着头栗子色长发，围着条围巾，妆容精致干练，开口就是低冷御姐音，“您好，是札总吗？”
“是。”札宫看着她，“认识你吗？”
“黄总让来接您吃晚饭。姓白。”女人笑起来，“不着急，等您准备好再出发也不迟。”
“你怎这高？”札宫不可思议地问，“你不会是男吧？”
“知道有家店，专门做斋菜，没什荤腥，热量不高，很适合您。”
“……不错。”札宫砸砸嘴，“吃饱才有力气减肥，对吧。”
老秘书痛心地点点头，低头在淘宝下单硅胶肌肉衣。
“您还在健身房吗？”黄河远问。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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